最少的本钱,尽可能拿最多的货。”
“春雷,你观察的很仔细,也很有想法,不过我觉得蔡井泉和蔡福金他们不会买你账啦?毕竟你是外地仔,而且是初来乍到,就算他们真着急出货,也不敢赊这么多货给你啊。”阿雄说道。
“本地人他们也不敢找啊?”
韩春雷笑了笑,说道:“既然事已至此,我就再等两天咯。两天后,他如果不来找我,我就再跑一趟赤勘村去见蔡井泉。就按他说得办,有多少本钱拿多少货,绝口不再提先货后款的事!反正最多耽搁两天而已,我又不亏。”
阿雄闻言愣了下,竖了竖大拇指,赞道:“哈哈哈,这倒也是,反正多等两天也不吃亏。”
“咦,你们都在啊?”
院门外,红姐手里拎着满载的菜篮子走了进来,一脸喜庆地张罗道,“雄哥,晚饭我跟阿灿也和你们搭伙,喏——”
红姐提了提沉甸甸的菜篮子,笑道:“有酒有肉,还有一条白鲢。”
说着,红姐直接把菜篮子里的酒肉菜食直接交到了阿雄手中。
阿雄接了过来,好奇道:“阿红,你这是有喜事?”
“没错,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再宣布。”红姐说道。
“好吧。”
阿雄提着菜篮子转头进了厨房,口里地嘀嘀咕咕着:“只要不是你那个死鬼老公回来了,那都是喜事。”
“扑哧……”
韩春雷忍俊不禁,笑出声儿来。
红姐也是又气又恼地骂了一句:“阿雄你这个老扑街啊!”
骂完,红姐拉着韩春雷,聊起了东门墟的事情。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猪头灿拎着大小水桶,带着一身血渍腌臢地回来了。
今天下午他替湖贝村的一户人家杀猪,挣了一副猪下水和三块八毛的工钱。
阿雄一看天色,渐黑。
于是张罗起大家伙吃晚饭了。
……
……
赤勘村,蔡福金家。
蔡福金今年虽然已经七十二岁了,但身体向来硬朗,炯炯的眼神,红润的脸庞,说他像六十出头一点也不为过。他在赤勘村村长的位置上,坐了差不多有二十个年头。他年轻那会儿就是赤勘村的传奇人物,二十岁就带着一把柴刀参加过赤卫队和农民赤卫队,后来又编入了珠江纵队,打过白狗子,打过小鬼子和伪军,他是赤勘村资历最老的党员,照他自己的话讲,如果不是四九年解放佛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