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跟韩春雷一起合伙做买卖呢?尴尬。
不过,现在满院子里,可没有人在意这扯乱的备份。
因为大家的目光都被三轮车上卸下来的这些礼品给吸引住了。
这堆成小山的东西,又是烟又是酒,又是猪肉又是糖果罐头点心饼干啥的,怕不是五十块钱能打住的吧?
而且这些吃喝用的东西,貌似不止要钱,还要糖票肉票……
这个礼,真是大手笔。
其实不止全院里的乡亲震惊了,就连毛玉珍也发懵中渐渐清醒过来,她猛然想起之前于会计那张臭嘴说的:你家春雷在深圳抢钱……
倏地,她赶紧把曹天焦拉到一旁,压低着声音,紧张地问道:“曹老板,你实话跟我说呗,我家春雷到底在深圳做什么买卖啊?”
连合伙人给家里送个礼都能送出这么多贵重的东西,由不得毛玉珍不担心,不害怕啊。
曹天焦一听她这这么问,就猜到了韩春雷八成是还没跟家里说,他在深圳都干了啥。既然韩春雷不说,他相信肯定有不说的道理,他自然无法越俎代庖。
不过他当然也看出了毛玉珍的担心,随即安慰道:“这生意,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还是春雷回来了,再让他慢慢跟你说吧。不过——老嫂子你大可放心,我跟春雷做得都是正经买卖,一不犯法,二不坑人。”
“哦哦,你这么说,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毛玉珍面色平静了很多,没好气地说道:“刚才还有人说我家春雷在深圳抢钱。”
“哈哈哈……”曹天焦顿时哄然大笑。
他知道在农村乡下,往往有时候一丁点小事,都能整出各种闲话来,更何况韩春雷这种情况呢?
有人说闲话很正常,毛玉珍这个当娘的担心也正常。
不过他还是清了清嗓子,对院里的乡亲们解释道:“诸位,春雷在深圳干的是正经买卖,至于干什么买卖,我就不方便说了。我只能说,那边现在正在搞改革开放,老百姓做生意做买卖,跟咱们内地这边不太一样,春雷脑子活络,在那边挣了大钱。再说了,我老曹在长河公社也算有点头面的人,什么公社主任副主任,也一起上桌吃过饭,春雷要是干得作奸犯科的事,我老曹会跟他合伙吗?会跑来柴家坞大声嚷嚷,我跟他韩春雷是合伙人?我脑子被老娘们屁股坐傻了不成?”
“哈哈哈……”
曹天焦的最后一句话,成功逗笑了院子里乡亲。
乡亲们看毛玉珍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