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厂长,上次你虽然没有损失。但说到底,这买卖没有后续,多少也跟我有些关系。毕竟如果我还继续做他们美卓的代表,说不定您和他们的后续合作就成了。不过俗话说,人走茶凉,不就是这个理儿吗?”
韩春雷说道:“我看也快到饭点了。不如我请林厂子吃个饭吧。”
林保国一听韩春雷这话,再细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人走茶凉,保不齐就有别的代表,介绍了别家关系好的干燥剂厂给了美卓的罗总。
至于这美卓集团,也许在香港也就是个屁大点的小公司,来内地后打肿脸充胖子。
这么一盘,这事林保国就想通了!
林保国哈哈一笑,道:“这事怎么能怪韩代表你呢?你都唔在那里干了,哪里还能保证咁多?就像你说的,当初就是买去试试水。不能怪你,不能怪你。”
韩春雷说道:“那行,有林厂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可这饭我还得请。黄了林厂长的一桩买卖,我得赔给你一桩新的。只是这新的买卖不大,我就怕林厂长看不上。”
林保国见韩春雷这姿态摆的也是低,而且居然还说要赔给自己一桩新的买卖,整个人都舒服了。
之前那点小愤慨,小郁闷和小计较,荡然无存。
他笑道:“买卖哪有什么小不小的。春雷兄弟你肯介绍生意给老哥我,那我是求之不得啊!”
连称呼都变了。
随即,韩春雷带着林保国就近去了边上的赖记公明烧鹅店。
半只烧鹅三斤重,切了两大盘,又上了四瓶五羊啤酒,足够两个人吃了。
两杯啤酒下了肚,林保国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不瞒春雷兄弟你啊,我倒唔係有多乐意同香港人做生意。嗰点香港人要求高不说,做事情还磨叽,签的那个合同啊,看得我眼睛都花了。稍微有点做的唔好,得,赔钱。”
“林大哥,这我跟你可就有不同意见了。”韩春雷给林保国满上酒,“这做生意,合同条款订的细,保障的是对方的权益,也是您的权益不是。要说,美卓这笔买卖,为什么最终没有做成?那还不是咱没有签合同嘛。这事怪我,怪我!我自罚一杯。”
说着韩春雷就把自己杯子里的酒给一口蒙了。
“春雷兄弟你说的太对了!现在这形式啊,变化得太快了。原本,整个宝安就我哋一家干燥剂厂,产品根本就唔愁卖。现在唔一样了,就年前,年前我们边上的村子就新开了个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