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人肯定比我这个小年轻多。”
“杨梅岭、龙井村、满觉陇、云栖、虎跑、梅家坞……”
韩占奎苦笑道,“春雷,你真太高看你叔我了,咱们在萧山县,人家在杭州市。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村支书,能认识人家?”
“老头子,你这是什么话?
”韩占奎媳妇停下了打毛线的手,“平日里,你不是拿自己这支书,挺当回事儿的吗?左一个工作,右一句开会,开口闭口还上级指示。怎么?这真用上你了,就掉链子啦?”
“那是两回事,我确实不认识人家啊。”韩占奎无奈。
“不用全打听。叔你能帮我打听到两三个就成。总不能这么巧,就翁家山的茶叶不好收吧?”
韩春雷的思路很清晰,就算真的是茶叶协会的人在使坏,那他们也不可能,一开始就知道韩春雷办事处的茶叶,主要来源地在翁家山。
所以如果真是这帮人在幕后捣鬼,他们肯定转悠过不少其他村子。
“就是啊,就两三个村子,都打听不到?你托托你的那些个朋友,能死啊?”
韩占奎媳妇儿凑过来,轻轻拧了下韩占奎的胳膊,说道:“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人托人,能上天!这样春雷,不行婶给你想想办法。我爹在我们村里辈分高,我让他去托翁家山的村长,让村长去打听打听别村的情况。”
收了韩春雷两瓶洋河大曲这么重的礼,韩占奎媳妇格外积极热情。
韩春雷笑道:“这敢情好!谢谢婶子!”
“谢啥!”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韩占奎被媳妇一阵抢白,真是哑口无言,苦笑道,“就你爹那个暴脾气,别到时候事情没有问出来,倒跟村长呛上了。”
“那也比你强不是?你要看不上我爹,你自己咋不去问呢?你说你要装电话,人春雷二话不说就是掏钱!现在,人孩子有难事,求到你的头上了。一不违反原则,二不犯错误。你还支支吾吾的。”韩占奎又被媳妇儿一顿抢白。
韩占奎竟有些臊得慌。
韩春雷道:“占奎叔,这事确实对我的生意影响挺大的,您就帮帮忙呗。另外,这办事儿的时候,该花钱的地方咱就花钱,您也心疼钞票!”
说话间,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沓子钞票来,数出十张大团结,放在桌上推了过去,道:“叔,这些钱先使着,要是不够花,我再加!”
“这……这不是钞票的事啊?”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