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看你啊,就是没担当。以后真要对阿兰好点,她比你小了差不多一轮,连证儿都没扯就愿意给你生娃,你还想什么呢?”
韩春雷对张喜禄又是一顿训。
张喜禄连连称是,道:“把阿兰带回去我们老家也好,村里结婚认酒席,结婚证晚点扯也没人说啥。到时候我让我二大爷二大妈,还有我那几个堂兄弟帮忙张罗几桌酒席。而且村里也有接生婆,不用担心没结婚证去不了医院生娃。”
“你看,事情不就理顺了吗?”
韩春雷道:“到时候等娃生下来了,你和阿兰扯上结婚证,抱着娃,再多备些厚彩礼去趟阿兰家,礼数到位。他爹还能拎着榔头撵你出门啊?”
张喜禄眼睛一亮:“是这么个理儿,春雷,还是你有能耐!啥事落你手里,都能厘清个二四五的。等我当了爹,我让我家娃认你当个干亲,这个干爹你没得跑!”
事情得到解决,张喜禄越说越是激动。
又滋溜一转身,下楼出院子,直奔阿兰家了。
……
……
阿兰刚刚怀孕,所以不怎么显怀,不影响她工作,但是她妊娠反应有点大。
只要一闻到车间里缝纫机机油的味道,她就一顿哇哇好吐,
看了这厂子里是没法待了。
两个人又没结婚,她来阿雄家住张喜禄这里,也不太方便,被人举报未婚同居也是个麻烦事。
而且接下来,张喜禄还要回趟老家红旗村打前站,她一个孕妇,没人照顾实在不行。
还是韩春雷给帮了忙,托红姐暂时收留和照顾一阵子阿兰。
红姐虽然不怎么待见张喜禄,但是韩春雷开的口,阿兰也可怜见的,所以她也没有二话,就把阿兰接了过去。
在安顿好阿兰的第二天,张喜禄就启程回了杭州,和二大爷一家商量阿兰回来生孩子的事情,还有张罗办酒席的事。
这一次,张喜禄出手很大方,从照顾孕妇到伺候月子,再到带孩子,只要阿兰在这里住着,他就每个月付给二大妈五十块钱。
五十块钱,在深圳都不算少了,更何况是在老家红旗村。
二大妈二话不说揽下了这个活,还跟二大爷一块儿把办酒席的事情也一并揽了过去,让张喜禄放心就是了。
等到张喜禄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阿兰就被送回了杭州。
张喜禄在老家陪了她三天,又办了酒席请了酒,这才又回到了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