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就闭嘴了。
张喜禄笑道:“豪哥说的对。”
“不过呢,阿花刚才的哪些话,也是有道理的。喜禄,你怎么玩女人,那是你的事。但是千万不要因为玩女人惹出麻烦了,到时候影响了我们的生意,那就是天大的祸事了。”阿豪提醒道。
张喜禄点头道:“豪哥放心,凤娇跟我的时间不长,她不知道我们的买卖。”
阿豪突然问道:“那阿兰呢?她是你老婆,咱们合伙干这买卖,她不会也什么都不知道吧?”
“呃……”张喜禄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阿兰大体是知道一些,不过放心吧,她是我老婆,哪里敢往外捅我们的事?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她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了,借她一百个胆儿,也不敢乱来的。”
“唔,你能搞定就好!”
说着,阿豪抽完最后一口香烟后,将手里的烟蒂动作潇洒地车窗外一弹,然后伸手拍了拍前座,吩咐道:“二亮,出发吧,去老地方看货。”
“好的,豪哥。”
张二亮发动车子,夜色下,面包车缓缓使出了街道。
今天是14号,过了12点就是15号了。
每个月的5、15、25号凌晨,都是阿豪跟张喜禄去蛇口那边的黑仓库看货的日子。看完货之后,他们会安排人分批运进城里,然后再往下逐级逐级分销下去。
这些货都是见不得光的,有走私来的,有小作坊山寨,贴牌的,甚至还有一些是别人销赃的黑货。
有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在走一条什么路,但走着走着,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越走越远,越走越黑。
别人即便是想拉你回来,但命运之神,总会阴差阳错地让你错过,让你根本回不了头。
张喜禄和阿豪他们的面车车,在夜色中飞驰着。
而韩春雷从张喜禄家出来之后,在不远的唐楼楼下,遇见了刚刚从广源茶楼打烊下班的李家俊。
“春雷?你怎么会在这儿?”李家俊颇为意外。
要知道,韩春雷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已经没有来过唐楼这边的,就连离这不远的春雷茶业深圳市场部,他都没怎么来过。
更何况是夜里九点快十点的这个时间。
所以对于韩春雷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李家俊很是惊奇。
韩春雷笑着解释说之前在附近办了点事,刚巧路过。
既然遇见了,自然要叙叙旧了,毕竟从韩春雷投身小红帽快餐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