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大影响,你觉得你这个项家大公子会受到什么处罚?说不定把你这个废物赶出项家也有可能,哈哈哈…”
项宇脸色难看,确实如他所说,虽然自己不可能会那么惨,但回家族肯定就真正落得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称号,这与他本意可就完全相反了。
项宇立即平复心情,却听张立飞又言:“就这么让你滚回家族那真是太无趣了,不如这样,这次矿区的归属权由你我比武如何?生死勿论,由城主府作裁定,项宇你敢也不敢?!”
“不说我敢不敢,你能代表你父亲?代表你张家?”项宇逐渐平静。
街道两旁寂静异常,这种世家争斗人们大多只是听说,如今亲身观望,又将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能代表!就看项公子你同不同意了。”
一道颇具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与此同时,所有人将目光寻声望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的身影从远处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人群中,几个眼尖的路人顿时瞳孔一阵剧烈收缩,惊呼道:“是张家家主!”
“爹,您怎么来了。”
张立飞顿时惊讶道。
看那中年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样貌与之张立飞有四五分相似,但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武道气息却不是张立飞所能比拟的。
只听男子开口便教训一句:“我怎么不能来?!传个话都能浪费那么长时间,还为个女人送出一百金币,我怎会生出你这么个败家子!”
张立飞讪讪而笑,不敢作答。这男子正是庐阳城张家分家家主张远洋,也就是朝歌张家主家在庐阳城的管事人。
说话间,张远洋的目光落在了项宇身上。
在那目光定格到身上的刹那,项宇顿时感到一种身负泰山似的压力,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袭来,似乎要将自己的灵魂碾碎,整个人的心神都要为之所夺!
项宇心神一紧,在这种压力下,整个身躯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双腿已经微微有点弯曲,似乎要当着众人的面跪下去!
他怎么敢!!?
项宇咬紧牙关,受伤苍白的脸汗如雨下,一滴滴汗珠如春笋般从额头疯狂被挤出,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
项宇内心愤怒到了极点,这一生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但这区区一个张家管事居然要自己当着众人面跪下,简直是奇耻大辱!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一种信念,而自己的武道之路等于才刚刚开始,若是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