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尸检的人发现他没了瞳孔,心里觉得怪,把眼皮剌开一看,原来的眼珠子被换成了两颗惨白惨白的蜡球,关键是尸检的人给他动刀之前,他脸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师父眉头微蹙:“他这哪是自杀,分明是被邪祟索了命。”
乔三爷笑笑:“我也这么想。”
“有人给他做法事吗?”
“近段时间镇里来了个姓周的道士,嗨,说是道士,其实就是个江湖神棍。他倒是在院子里做了场法事,可没什么鸟用,弄不好害人的东西到现在还在这一带游逛呢。”
师父的脸色变得有点复杂:“你还真是给我找了个好地方。”
乔三爷折腾了半天,总算将那把锈迹斑斑的门锁给打开了,他一边推门,一边对我师父说:“自从姓卢的把鎏金手炉带到这个镇子以后,镇子里就没怎么消停过,要不然我也不能说他手里的东西邪性重啊。”
“你一直在观察他?”
“也算不上吧,我本来就在这个镇子有产业,平时经常听人说起镇子里的事儿,多少对这里的情况了解一些。行,你们进去吧,我去给你徒弟办入学手续去,他正式入学之前,我也住在这儿,别嫌挤。”
临走前,乔三爷还探过手来,在我脸上捏了一把,可我脸上又有没什么肉,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咧了一下嘴。
我师父护犊心切,一把将他的手摆开:“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
乔三爷大大咧咧地笑:“这孩子真招人疼。”
说完他就上车走了。
一进院子,我就感觉到一股很浓的寒气,那不是正常的冷,而是深入骨髓的阴寒,就连嘴里吐出来气息都在那一瞬凉透了。
我裹了裹身上的袄子,抬脸望着师父:“师父,我不想住这里。”
听我这么一说,师父竟然乐了:“傻孩子,这可是个好地方。”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师父还是将一颗枣核样的东西塞进我手里:“拿着它,心里头就踏实了。把它放兜里,先别看,一看你又要入神。”
我乖乖将那东西放进口袋,身上果然舒服了很多。
如今我已忘了第一次走进院子的时候,院子里都有些什么了,只隐约记得院子事先被人打扫过,墙角还撒了干石灰,非常干净。
我和师父住的那间屋子也刚刚打扫过,两张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在屋子中央有个用来烧水取暖的炉子,在屋外靠窗户的地方还有个煤堆。
之所以至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