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系啊,认识我的人总归还是有那么几个。”
“也就有那么几个而已!说句实在话,老杜,我真真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藏着掖着的,难道你就不想光大门楣?你对自己的宗门到底还有没有,哪怕一丁点的责任心?”
“唉,你怎么又说这个,这些年老听你说这些,我耳根都快起茧子了。”
“你烦不烦我不管,可你们家小栋子多好的一根苗子,落地童子啊我的个天,咱们这个行当,两千多年了,就他这么一根独苗。你可不能让他跟你似的,活得这么窝囊。”
“你哪只眼看到我窝囊了,我这不过得好好的么?”
“我两只眼都看到你窝囊,我心里头也觉得你窝囊。以你的本事,走到哪儿都应该被捧着才对,可看看你现在,谁认识你啊!”
“修字门和别的门庭不一样,我们不追求这些。”
“你要是真不追求这些,给你安排末座的时候,你那张老脸拉得跟什么似的。”
“胡说,我那是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
“你看你还嘴硬。老杜,听我一句劝,别老这么藏着了,你一直这样,对小栋子也没好处啊。”
师父沉默了很久,才闷闷地回应:“我藏着,不是因为我不想光大门楣,是因为只有藏着,才有机会查清我师父当年是怎么死的,才有机会弄清楚,小龙潭当初为什么突然间分崩离析。”
这番话应该是我师父第一次在乔三爷面前提起,乔三爷当场就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云眉道人当年不是……寿终正寝的吗?”
师父摆摆手:“这是我们宗门内部的事,你就别多问了。唉——”
长叹一声之后,师父便握紧了我的手:“光大门楣的事儿,在我这一代怕是没指望了,可好在我还有个盼头。”
“唉——”乔三爷也是一声长叹:“我连个盼头都没有,我家里那几个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瞎折腾,那点儿家业,早晚得被他们给败光喽。”
“行了,安静点,别说话了。”
刚才只顾着听乔三爷说话,直到师父下了禁言令,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很远,现在已经到镇子里头了。
周边光景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在贯通镇子的这条马路上,看不到几个行人,路边也没有卖小吃的摊位和店铺,到处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一点都不热闹。
我很想问一句,这里为什么和丰镐不一样,可师父已经下了禁言令,我也只能把疑惑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