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潭门人都要经历的过程,想要拥有过人的本领,初期靠得就是一个“熬”字,你想熬也得熬,不想熬也得熬,只有熬足了,熬够了,基本功也就夯实了。
天道酬勤,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自从跟着师父练功开始,我的个头也一直在疯长,虽说不至于长成一米九两米多的大汉,但对于体格先天偏弱的我来说,那也确实算得上疯长了。
我也忘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扎腰马变得不费力的,只记得还没等高兴几天,师父就把我推上定桩了。
定桩若要“定”,靠得是桩上的人。
一边要扎稳腰马,一边又要保持平衡,着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刚开始栽跟头、狗啃泥都是免不了的,可不管摔得多疼,师父都会让我立即爬起来,重新站在定桩上。
“你现在受过的伤,以后都是你保命的本钱!”
直到现在,师父的话依然时时在我耳边萦绕。
从十几厘米的矮桩到一米高的高桩,光是练这些,就花了足足三年时间。
站稳了定桩,再站动桩。
所谓动桩,就是九十九根悬吊在空中的细木梁,这些木梁看似在空中杂乱无章地排布着,事实上却互有牵扯,只要有一根轻微晃动,剩下的九十八根都会朝乱七八糟的方向急颤。
定桩练得是一个“稳”字,而动桩练得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及对脚上力道的细微控制。
上桩之前,手中还要端着满满一碗水,那碗有多满?放一枚硬币,里面的水就会溢出来。
只有做到桩不动,水不撒,桩动,水亦不撒,匿身术才算是大成。
为了将匿身术练至大成,又是整整五年。
在这八年时间里,我也没有只学匿身术,还同时学了素手和其他绝艺。
用我师父的话说,我的专注力这么强,不把其他绝艺同时捡起来,实在对不起这么好的天份。
大部分绝艺都是师父亲自传给我的,唯独素手,只能靠我自己来钻研,因为师父只精通素手中的剑击术,我却偏偏选了点苍枪。
其实也不能说是我钻了点苍枪,而是师祖的鱼骨枪选择了我。
当初师父让我从素手中选一门功夫来学的时候,将细剑、关中刀和鱼骨枪都放在了我的面前,可当他将鱼骨枪摆好的时候,剑和刀就像是被一股磁力推出去了一样,自行从桌子上掉落下来,后来师父将它们捡起来放在桌子上,它们却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