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里头肯定有事儿!
我立即缠了上去:“师父,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在河道上留下阴气的人,就是云裳啊?”
谁料师父只是冲我一笑:“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而后他就强行转移了话题:“昨天晚上你还看到什么了?那个楚子玉,你调教得怎么样了?”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和乔三爷更了解师父的脾气,我师父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神神秘秘的,说话喜欢卖关子,他不想说的事儿,你就是打破了沙锅,他也不会透底。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迎合师父的意思,将昨天晚上的见闻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在我说到那个驼背的老婆婆时,陆师伯正好端着一盆水从厨房里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明明走得很稳,可快到我和师父跟前的时候,却突然一阵慌乱,手里脱了力气,水盆“哐当”一声跌落在地,溅起的水花把我的裤腿都浸湿了大半截。
师父转脸朝陆师伯望去:“云生师兄,你这是……”
陆师伯愣了愣神,而后就做出一副气愤的样子冲我师父嚷嚷起来:“杜康,你到底是怎么教徒弟的,小小的年纪就会耍心机了,长大了那还得了!”
他只是嘴上厉害,其实心里头虚得很,我能看出来。
此时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位老婆婆在河道上等的人,不会就是我陆师伯吧?
不过我没敢把心里想法说出来。
师父肯定感受不到陆师伯在这一刻的情绪变化,只是笑呵呵地应承着:“这孩子是先天葬瞳,从小就能洞悉人心,心机稍微深一点,也是正常的。”
陆师伯显然不想和我师父纠缠,拉着我就朝客房里走,说是要帮我清理一下身上的水渍。
这边我要进门了,师父也打算走了。
临走之前师父特意嘱咐我,眼看就要倒四月末了,让我抽个时间去哑巴沟摸摸底。
陆师伯满脸疑惑地问我师父:“你自己怎么不去?”
师父依旧笑着回应道:“我这不也是腾不出手来嘛。再说了,我去还不如他去,别看盖栋年纪小,论眼力刁钻,咱们两个老家伙加起来也不如他。”
“是是是,你徒弟是先天葬瞳,看把你得意的。”陆师伯嘴里嘟囔着:“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刁钻的人?”,一边说着,就推我进了客房。
我的裤子里三层外三层都被浸透了,没别的办法清理,只能换,陆师伯给我找出干净裤子之后就不再管我,而是悄悄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