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告诉我,山门别院毕竟是静云山的产业,店面上赚的钱都要上交,每个月的月初,再由静云山将上月的提成分拨给别院。
如果是在别的宗门,像这样的产业,至少能分到一两成纯利,可在郑隆这里,门下产业能分到的钱,还不足正常利润的五千分之一。
换句话说,几万块钱的盈利,我陆师伯只能分到十几块钱,一个月三四百,日子不清苦才怪了。
这些天师父一直忙着照顾陆师伯,也没心思管我,我倒是想赶紧拿出第二根骨笏来研究一下,可师父不在跟前,我也不敢自作主张。
虽说师父一早就将九首乌骨匣交给我保管了,可他还是对那东西非常在意,不经他同意就开匣,他肯定会不高兴。
直到我们回山门别院的第三天晚上,陆师伯终于能够下地行走,而师父也终于想起我来了。
当时已是深夜,我早已洗漱干净准备睡了,还没等把被我捂热乎,师父就敲响了客房的房门。
“睡了吧?快醒醒来!”
一听师父在门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捋不顺了,我就开始头大。
得,敢情这是又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