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可是礼貌的很啊。”
道宁摆手道:“他当然礼貌了,毕竟是晚辈嘛,看来我那掌门有要事找我了,就此别过。”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道:“今晚只怕有腥风血雨,我们可都老喽。”
玄机起身相送,回道:“腥风血雨就腥风血雨吧,此事要由苍云尺出面才行。”
宁千重听的云里雾里,却也分析了一二,但不好多言,随着道宁离去后,才道:“师伯,苍云尺怎么了?”
道宁脸色严肃起来,边走边道:“千重,我已经去过郭大同死的地方,何太傲在那里曾和一人斗法,那人所修炼的……乃是苍云尺法道。相信掌门也不会认为仙长是何太傲所杀吧。”
宁千重道:“师伯厉害,师尊也是如此认为的。”
道宁道:“那就是了,那个人的法道及其古怪,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苍云尺的内门大长老。就是不知道赵归真掌门对此是否察觉,但他修为已然通天,不可能毫无防备。”
宁千重内心一惊,道:“不如直接去苍云尺与赵归真掌门说了?”
道宁摇头道:“不可,无凭无据,别人会说我们剑阁公报私仇的。”
必须要有证据,可这证据才是最难找的,哪怕已经怀疑到了某人头上,还是不能言。
道宁明白,也正如玄机所说,腥风血雨并非最可怕的……
知不言走入一家客栈,却大失所望,道鉴竟是没有来喝酒。想来想去,也是想不到法子了,他无奈之下,只能飞符一封,找了南茹。
一想起南茹,知不言的胡子便不由抖动。
可周归璨在里头说的十分诚恳,这个三年多前被判出了正道的弟子,他甚为惋惜。事关重大,他不能只顾着自己,只能碰一碰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女人了。
不多时,一封飞符传来,知不言五指一捏,拆开看了,苦笑一声:“我啊,又得受罪了。”
‘好你个知不言,也敢来找我了,速来将军府。’
知不言马不停蹄赶去了将军府,见到了道鉴,他竟是在这里饮酒。不过这座酒席十分沉闷,大家都有诸多心事,知不言一现身,就听到安如一的声音:“这百知先生啊,不到重要关头,可是不会来见姐姐的呢。”
南茹也道:“是啊,那苦山的路啊,都长满了杂草。”
知不言赶紧道:“南茹,苦山长满了杂草,咱们去除了便是。”
道鉴眼神浑浊,问道:“你来找我?”
知不言上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