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归真道:“诸位,邪山小丑不足为虑,只是我派却出了一个叛徒。”他看向七长老,又道:“残杀同门,助纣为虐,百余年的修为,毁于一旦。”
张玄临瞧了一眼七长老,道:“莫非?”
赵归真道:“便是,二位仙长之死,七长老,你可否细细说来?”
七长老脸色铁青,环顾一圈,又狠狠瞪着张玄临,道:“说了又如何,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告诉你们吧!”
道鉴阴沉着脸,见她还如此不可一世,登时站起来,滴水剑一翻,喝道:“大难临头还如此不知悔改,残杀同门乃是大忌,你身为内门长老,却与邪山勾结,让苍云尺蒙羞,让正道苦苦经营的盛世成为一盘散沙。邪山说起,正道不过如此,你可对得起当年死去的前辈们,如何对得起赵归真仙长,对得起苍云尺历代的掌门尊者们?”
道宁眉头一皱,道:“师弟,他人的家事,与你何关?”伸手一拉道鉴,让他坐下。
赵归真道:“道鉴真人说的好哇,此事是我苍云尺之耻,天下正道说破了嘴皮子,我们苍云尺也无力反驳。”
三、五长老痛心的看着七长老,双目蕴泪,却是一声长叹,别过头去。
张玄临道:“我夜观星象,烟罗山圣地百草茂盛,那一株花子苗可非同一般,说是无上尊品也不为过。说起价值,那可是超越了诸多宝贝,这世间能比得上此花子苗的,寥寥无几。天地间有三者,得其一便能参悟无上造化,此品为其中一种了。”
赵归真道:“张天师说的极是,我也已经知晓。”
七长老大声道:“别装模作样了,不都是为了花子苗么,何必如此冠冕堂皇?”她见着众人,凄然而愤恨,咬牙道:“我不过是杀了两个仙长,又联合一人杀了大天师,又如何。正道气运已入暮年,皇朝大权在握,便是有宝贝,不过是玄祖之地的祭品,我们又讨得好去?”
道宁与道鉴相视一眼,都为苍云尺感到一丝担忧。
五长老一巴掌挥过去,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归真嘴角一抽,五指微微颤抖。
七长老继续道:“说起来,我们过的还不如邪山,活的也不如一个邪山散人。”
赵归真道:“杀死二位仙长的法道非我派之法,也非其他正道,你是用了什么法道所杀?”
七长老伸手一摘,将发箍扯掉,披头散发的道:“那就是和别人学的了,苍云尺的法道不过如此,一等一的法道不过是你与几位太上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