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看起来真的不像世界中心啊。
而且好像是表面温柔其实冷漠的典型啊。这可有些麻烦,他现在实力根本不行,无法像前辈们一样可以快速针对他人弱点而完成任务。
这次任务还真有些难度啊,本来没有资料就已经很被动了。
默默的想着,余光看到黄怡泞已经要打开那辆红旗,他跟了上去,道:“那个,请问该怎么称呼您呢?”
“免贵姓黄。”
“幸会幸会,黄小姐。我姓刘,名为君儒,随便您怎么称呼。”
“刘先生,你的名字很好听啊。”
“是么?我这一辈范的是‘君’字,父亲说我气度风雅,所以添了个‘儒’字。另外,黄小姐的名字起的很有味道,比那些‘娟’、‘艳’的要好很多,想必费了些心思。”
“家里父亲对着字典起的,没想到还有人喜欢。”
“话不能这么说。你的父亲没有因为你是位女性而对起名字不认真,足以证明你有很温馨的家庭。”
看到她手里捏着钥匙往车尾去,十有八九要开后备箱,他赶机会帮她把车盖提了起来。待看到车后面的水和卫生带时,他知道是他唐突了。
“抱歉,本来想帮你一下的,没想弄巧成拙了。”
“没有没有,车后盖确实挺沉的,我还要谢谢你帮助我。这么说来你的见识应该不会少,看到我开车一点都不惊讶。而且听你的口才不错,应该不会没有说服人合伙的能力,为什么会拉不到人?”她拿出来了水递给他一瓶,坐到驾驶座要开车。
这么好拉进距离的机会不能放过,所以他拉住了她,示意不介意的话他可以代劳。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两人在这里僵持住了。
“我得罪了人,查一查就会知道。”
地上那两团纸他打开过了,言语温和却暗含警告,纸的做工不错。整篇警告信的大意是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会被政府打压的活不下去。
这么斯文败类的作风,相对落后的物质条件,再加上黄怡泞车子的“津”号,他得罪的很有可能是禹作敏。这位大佬靠拉动天津地区一个穷村发展出了名。可是建设发展是要靠钱的,他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党支部书记,他的钱从哪里来?总不能都是国家扶持的吧?那么这笔钱很有可能来路不正,是洗钱行业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产物。
禹哥现在风头正盛,如果有人发现他的污点简直会要了他的命。而原主,也就是他自己应该是偶尔发现了这事,仗着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