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傍晚沈煜入宫还没回来,夏卿予一个人溜出来玩,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夜的护城河边。
凉风习习,这是从河面上吹过来的风,清凉清凉的。河上的繁华依旧,船只如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夏卿予下到河边雇了一条画舫,要了一叠花生米,一壶酒,大大咧咧地躺在船头甲板上欣赏着头顶星光闪烁的夜空。
一壶酒喝完夏卿予感觉头有些晕,揉了揉额头,晕乎乎地,微微的有些醉意了,眼睛眯缝着,困了,如此想着闭眼就睡过去了。
撑船的老头看她长得挺俊的,但看她毫无形象的躺在船头上呼呼大睡,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道:这俊俏公子也真怪,画舫里有床有榻他不睡,非得跑到船板上来睡。
待夏卿予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何时辰了,只见画舫已停在了岸边,撑船的老头也不知所踪,岸上大街人影稀少,只剩了孤零零的两排路灯明晃晃地亮着。
夏卿予心想这老头必定是回去睡觉了,遂一跃而起,跳上了岸,离了江边,晃到大街上去了。
夏卿予转过拐角看到有这一处有好几家灯火通明,男男女女,热闹不已的茶楼,咂了咂嘴巴,觉得口渴了,便想着走上前去,突然想起口袋里应该是没钱了,把钱袋掏出来一看瘪瘪的,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夏卿予略一寻思便寻了一处人少的地方跃上了屋檐,寻了一间漆黑的房间顺着窗户跳了进去,只是脚还未落地,就感得一股冷冽的剑风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迎面横劈而来。
夏卿予急忙蹭了一脚窗台旋了开去。还未等她站稳又是呼呼两剑刺过来,夏卿予心道:“完了,这下入错房了。别水还没喝着,小命就丢在这了。”
夏卿予一面极速躲开去,一面开口嚷嚷道:“喂喂喂,兄台,先别打。我闯你房并非是有意的,不过是口渴想讨杯水喝而已。”,不得已她只能拔剑在手,和他过上两招。不过奇怪的是对面那人既不应搭,过招之时利剑也避开她的剑,似是怕弄出什么声响被人发现了。
夏卿予见状胆子就大了,虽然并非是对方对手,出招却是招招狠厉,步步紧逼,不过显然对方的武功高出她许多,即便那人有所顾忌但仍是占了上风。
夏卿予剑光划过之处瞥眼看到了近旁的烛台,虚晃两剑后,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快速将蜡烛点燃,然而就在烛光亮起的那一刻一把冰寒刺骨的利剑便横在了她脖子上。让她到抽一口凉气的却是眼前那张冷如千年寒冰的脸,那冷冽的眼眸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