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她不能听的,反正以后她作为他的女人,总是要听要了解的。但是既然她提出来要走,而且平安脉也请完了,他拓跋泽言可没什么道理非要留下一个太医。
他摆摆手,你且退下吧。”
她立马拜了一礼,转身退出了紫宸殿。殿里一时间就剩下了拓跋泽言和越景同两个人了。
摆设雍容华贵的殿里,一时间有些深沉起来。
现在谈谈正事,你到胡州都查到了些什么?可有搜集证据资料吗?”拓跋泽言一开口说,就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暗卫那边传过消息来,说是你在路上遇到了袭击,你可有受什么伤吗?”
越景同无奈一笑,眉毛轻轻皱了一下,而后叹气说:你一下子问那么多,叫我先回答哪一个才是好呢。”
让我一个个说吧。”他喝口茶,实在事情挺多的了,得喝口茶水润润喉咙先才是。
他马上飞速地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一边说道:证据我都查到了,也自然都带回来了。你一早就怀疑曲府了是吗,很巧的是,我这回过去恰好查到了实实在在的证据。曲将军曾经和羌族的一个副将有过书信往来,而信中暴露了你当时的布阵图,也就让北疆那边有了可乘之机。你的中毒当时绝对不是机缘巧合。
如今张立彦自身难保了,贪污腐败,败坏朝纲,狗急跳墙的把曲府暴露出来妄图转移注意力,实在无用之功,白费力气而已。”
拓跋泽言冷笑一声:当初若不是曲向南贪心不足蛇吞象,在和张立彦合作吞并军饷的情况下不知足,还和江陌肃有所牵扯,想要除掉我,多一个保证。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帮我的会是柳梦妍。”
这件事情,拓跋泽言也觉得奇怪,柳梦妍和曲府,丝毫嫁给他之后就再没有往来,可她为何……
现在我们就等着网布好,捞鱼就是了。”
俩人相视一笑,默契的喝了口茶。
现在该你说说了吧,怀深。”待确认拓跋泽言听完思考完之后,越景同便又开口了。
怀深是拓跋泽言的表字,而越景同的表字则是:荇山。
他修长的手指沾着茶水,轻轻的在桌子上描画着,像是在写字,又像是在毫无头绪的乱画。茶水不多,很快就糊做一团,有渐渐散去的趋势。
你和这位盛太医,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就是柳梦妍。”拓跋泽言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对于越景同,拓跋泽言没什么必要隐瞒,也无须隐瞒。若不是越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