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和他对视了一眼:两张嘴说一件事和一张嘴说一件事又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语言和语调不一致罢了,这件事情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皇上既然已经知道,那也就不必劳烦得听微臣的呱躁之言了。况且微臣口才低劣,实在不能上达天听。”
拓跋泽言就不开心了,这为什么不能说!
他就想看她在自己面前诉苦,看她委屈生气,他就能够为她分担一些的。她被那群不识好歹的东西欺负侮辱,他的心尖尖都是涩涩的,窒息般的难受。拓跋泽言觉得,这些祸事的根源都是怪他,要不是他直接鲁莽的揭穿她的女儿身,直接册封了她太医职位,或许那些人就不会有那么多怨言和废话。
他拓跋泽言放在心窝窝里的宝贝疙瘩,岂能让这群人给欺负了,当他拓跋泽言是死人吗?!
可是呢,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惩罚这起子小人。若是这样子做的话,那就是让柳梦妍成为众矢之的了,更加是把她往火坑里推。而且若是这样特殊照顾柳梦妍反而会让暗地里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认为柳梦妍是他的把柄和软肋,然后以此来攻击他,而且柳梦妍现在的确是他的软肋。
他也很苦恼啊,但是还是主要是心疼柳梦妍更多。
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罢了,朕也不是非得你说,只是想要从你嘴里确认一下而已。”他目光火辣辣地打在柳梦妍的脸上,但是这事是因为朕才出来的,你若觉得委屈,大可说说,再等段日子太医院也是该整顿整顿了。”
柳梦妍很是惶恐,连忙给他跪下来了,伏地道:微臣岂敢,这事无论如何怪不得皇上的。也谈不上委屈,不过是寻常不通理论之间争辩几句罢了,请皇上不必挂怀才是。”
没等拓跋泽言反应,柳梦妍突然就给跪下了,还非常谦卑的说出来这番话,这让拓跋泽言开始方了。这......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她和他之间怎么就又变得这么疏远了呢。
他立马就蹲下去,把她拉起来,可是才刚碰到柳梦妍的手腕,就发现他拉不动,或者说是柳梦妍不让他拉她。他温声道:朕命你起来。”
柳梦妍这才起来。
想着这一瞬间的事情,然后他又想起来那天的那两句话来,他冷冰冰的,甚至带着怒气的说:你别以为朕会一直纵容你,朕是君,你是臣,你还分不清自己的地位吗?”拓跋泽言自己想起来都很是懊恼。
估计柳梦妍就是因为这个才变得冷淡起来的。
那天说完这句话他虽然立马就后悔了,也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