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就和没有治一样。然后现在是连柳梦妍都没有诊断好的病,他如何放心呢。
这个病是从两年以前得上的。那天晚上,他还和拓跋泽言一起在御花园里面赏花喝酒呢,两个人竟然难得的大罪一场,越景同知道,那天正好是柳梦妍的生辰,拓跋泽言心里难过,越景同就提出来陪他喝酒。两个人就这样喝醉了,也没有想什么就去了宫外的明月楼上面美其名曰吹风醒酒,怎么知道就吹了一夜冷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个人瘫在地上,深秋的冷风差点没把人给吹傻了。越景同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连手脚都冰冷了,而拓跋泽言本来就免疫力不太好了,直接病倒了。
先是伤寒冻了两日,卧病在床吃了两天药之后,突然连续高烧了三天。那病来得凶险,不是普通是着凉,是很严重的伤寒,越景同都急坏了,还好有秦正辜把拓跋泽言给救了回来。
后面拓跋泽言的身子就总是莫名其妙的虚空,伤寒着凉,发热晕眩都是家常便饭了,还时常伴有头疼之症,让拓跋泽言日夜寝食难安。
秦正辜给他看了几个方子调理了一下,好了一阵子,然后没过多久就又复发这些症状,不断循环往返着。
这个怪症难倒了一堆太医们,他们之前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病。每次就快要治好的时候,一夜之间就莫名其妙失去了多日来的下的所有的功夫,这实在是闻所未闻的怪事情。
这两年来,越景同看着拓跋泽言吃下了多少汤汤水水,药丸药膏,那药是流水般的进了肚子,可是吃了这么多苦,半点效用都没有。不仅是拓跋泽言心里忧愁,就连越景同也是感同身受一般。
作为拓跋泽言的兄弟,他很是担忧。
你的病……”越景同长叹一声,有些担忧的蹙紧了眉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不知道嫂子能不能研究出来,我听说民间都奉她为‘女神医’、‘活华佗’呢,想必假以时日,一定能够解决你的病症的。”
柳梦妍的医术确实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一般人或者就算是那些名医圣手也是比不上的,这也是她几年来一直奋发学习的结果。秦正辜也是对她很赏识的。能得到秦正辜的认可,那可就更加不是一般人了。
这个病我虽然也是吊在心头的一块石头,可是它也没什么厉害手段。就是好一段时间,身子虚弱一段时间罢了,也没什么致命的坏处,倒也不急在一时之间。虽然我相信她的医术,可萧儿她一开始竟然也没有诊断出来,想必却是是个棘手的毛病了。”拓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