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柳梦妍先是很抱歉朝秦正辜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是晚辈鲁莽了,在起初治病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皇上之前的病历。今日我去给皇上请脉的时候,才发现了皇上的病原比我想象得要棘手得多,是晚辈失察了。”
这样不能怪你,皇上的病历本来就不会保存,你倒是想查也没有法子查到的。你也查过我给皇上开的方子的,自然不算失职。我也看过你开的方子,条条框框都很有其中道理。不是我安慰你,你的方子比我的要好上许多,我还要感叹自愧不如你呢。”秦正辜说着就请柳梦妍坐了下来。
柳梦妍也不推辞,顺从着坐下来,这个时候可不是讲什么虚礼的时候了,礼貌更不是体现在这里的。她拂着衣裙坐下来,道:请恕晚辈斗胆了,皇上这个病实在古怪。秦院长为皇上看诊时日颇久,难道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追寻出来吗?”
她现在还是无法确定是不是锁清秋,因为她对于锁清秋的映像实在是有些模糊,不能立马就断定了。
若说完全没有倒是不可能的,否则我也不可能再做医者了,那可真的是自丢脸面不成活的事情了。据我这些时间的观察来看,你的医术我是信得过的。”秦正辜抬手,斟了两盏茶水。他把其中一杯推到柳梦妍的面前,尝尝,这是新制的药茶。”
看着秦正辜这样不紧不慢,丝毫没有因为要谈论的话题上拓跋泽言的病而感到紧张,反而很是悠哉。柳梦妍想,可能是因为秦正辜比较也给拓跋泽言治了一两年了的原因吧,这事情确实也是一时之间急也急不来的。
这样想着,柳梦妍也舒了一口气,不再那么纠结于心里了。而是很悠哉的拿起杯子,细细品了一口茶水。这茶水看起来比寻常茶水的颜色更要浓郁一些,味道也比那些名茶更清列,反倒有些像喝酒那样爽利。回味甘里带苦,绵软悠长。
我猜这加的药应该是岁暮莲和月竹吧?而且还是去年冬日里最后一批旧草,我要是猜得还没错应该就是刚刚来路那竹林西面里天然野生的吧。”柳梦妍又喝了一口,清新利五脏,除湿润气,是好茶。”
秦正辜赞许的看了柳梦妍一眼,便知道你聪明了,这北苑倒是成不了好景观赏的游玩之地,倒是个长药材的绝妙之地。”
他松开手里的茶杯,接着说道:现在气也顺了,心也稳固了一些,倒是可以说正事了。刚刚说到蛛丝马迹是吧。我给皇上看病以来,的确没有确诊他的病,但是却让我发现了奇怪的物质,也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让皇上病情反复无常。但是我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