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缩着身子,甚是紧张。
拓跋泽言心底也凉了一下,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着实有些伤人,咽下了一口唾沫,拓跋泽言再向前一步,那双满是猩红的眸子,甚是犀利,紧盯着面前的皇帝:“父皇哪里有资格说我?叛贼也好,谋逆也罢,今天我拓跋泽言都做定了!我自出生便被父皇喂了毒药,这么多年,父皇可知晓我是又如何过来的?”拓跋泽言的声音甚高,满腔愤怒,一涌而出,似火山爆发般凶猛。
一下子发;泄出来,拓跋泽言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紧盯着面前的皇帝,轻抿着唇瓣,甚是犀利。
皇帝更是大惊失色,呆呆的凝视着面前的拓跋泽言,自知自己今日无论如何是敌不过拓跋泽言了,心中甚是恐慌,面无血色,紧盯着面前的拓跋泽言:“早知今日,朕当时真该力排众议,将你毒死,也免了今日之祸!”正说着,皇帝咬牙切齿,甚是凶狠。
拓跋泽言心中的怒火也猛然涌起,甚是不悦:“你杀不了我,就让我来杀死你吧!”话音未落,拓跋泽言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下,剑锋便直直插入皇帝胸膛。
龙椅上,鲜血扑簌簌的流下来,像是一道关不上的水闸,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大吃一惊。
拓跋泽言更是愣了一下,握着长剑,瞪大了眸子,看着皇帝垂死挣扎的样子,心中不禁想起了许多往事,一时失神,甚是惊慌:“啊!啊!”话音未落,便抱头痛哭,身子都有些瘫软无力。
幸好柳梦妍守在拓跋泽言身旁,见状,立即点了拓跋泽言的穴道,扶着拓跋泽言,瞥了一眼身旁的拓跋泽言,又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心中甚是悲凉,微闭眼眸,哀念片刻,又转身瞥向一旁的下人:“来人,扶公子下去歇息!”
下人们更是毕恭毕敬:“是,容姑娘。”说完,便走上前去,扶拓跋泽言下去歇息。
柳梦妍抬眸眺望着这满屋子的太监,以及侍卫,心中更是十分哀痛,不禁落下几滴泪水,心中略显酸涩,思虑片刻,瞥向一旁的凌风:“凌风,命人将皇宫都清理干净了,我不想闻到半点血腥味!”
凌风抱拳行礼:“是,容姑娘。”
柳梦妍甚是满意,又匆忙吩咐:“所有人有伤治伤,有病医病,再不能死人了!”
凌风仍是抱拳行礼:“属下遵命!”说完,便大步离去。
屋中的太监们甚是激动,叩头行礼:“多谢容姑娘,多谢容姑娘不杀之恩……”话音此起披伏,甚是响亮。
然而,柳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