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却。
屋中的一切,都令人触景生情,沐诧烟心中感动,又不禁落下一行热泪,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拓跋泽言知道姑姑沐诧烟此生不易,更是十分感动:“玉烟宫都是按照姑姑的喜好置办的,不知姑姑可还满意?”
沐诧烟心中更是十分酸楚,凝视着对面的拓跋泽言,匆忙点头:“满意,姑姑满意。”正说着,又是泪如雨下。
拓跋泽言凝视着对面的沐诧烟,心中更是十分酸涩,微皱着眉头:“姑姑满意便好,城儿就放心了。”
二人叙话许久,拓跋泽言才送沐诧烟前去歇息,见沐诧烟睡下,才走出了玉烟宫,今日陪了姑姑一整日,又想到了柳梦妍,不知她如今是何情况,心中甚是紧张。
拓跋泽言走的甚快,不作多时,便已来到柳梦妍暂住的宫门外,慢步走入屋中,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几步便已来到大堂之中。
柳梦妍正在屋中查阅书卷,见拓跋泽言过来,才站起身来:“拓跋泽言来了?”
拓跋泽言抬眸瞥了一眼柳梦妍,轻轻点头:“今日诧烟楼的姑姑前来,接待了一日,容姑娘住在这里,可还安好?”
柳梦妍亦是匆忙点头:“拓跋泽言放心便是,舞雩一切安好,只是,如今已拿到了七宝降尘露,舞雩也是时候告别了,日后怕是无法与拓跋泽言朝夕相处了。”正说着,柳梦妍亦是有些不舍,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甚是激动。
拓跋泽言闻言,心中甚是酸楚,眉心一蹙,慢步走上前去,坐了下来:“容姑娘当真要走?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柳梦妍亦是有些不舍,然而,想到三年前曾经救过自己的人,又不得不狠下心来,咬了咬牙,心中甚是酸涩:“的确是有要紧的事,只是,舞雩不便相告,还请拓跋泽言见谅。”
拓跋泽言知道柳梦妍志不在此,然又怕她出孤身一人在外,出了什么闪失,甚是担心:“容姑娘定要小心些才是,若非要走,本王可让人护送容姑娘?”
柳梦妍匆忙摇头:“拓跋泽言不必如此客气,行走江湖之人,自然会万事小心,护送还是不必了,拓跋泽言放心,若是改日途径紫深国,舞雩定会来找拓跋泽言一叙,拓跋泽言放心便是。”
拓跋泽言也放下心来,深知柳梦妍身手了得,定不会被什么奸邪小人暗害,便没有再说什么,然心中仍是担心至极,惶惶不安,凝视着对面的柳梦妍:“容姑娘志不在此,本王强求无用,容姑娘打算何时离去?本王亲自相送。”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