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苦头。
可是他的眼神还透着倔强有力的光芒,显然这点磨难根本无法击败他的意志。
“你不怕死吗?”拓跋泽言掀动双唇,问道。
那人似乎没听清这句话,还在愣神之时,拓跋泽言突然从身上抽出佩剑,在所有人意外之下,朝着那人刺了过去。
“殿下!”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见拓跋泽言的剑马上就要接近那人的喉咙,惊慌地叫了起来。
若是此刻杀了此人,那好不容易抓到的线索,就要被斩断了。
那人瞳孔紧缩,终于忍不住张大嘴巴惊呼道:“我说,我说!”
剑就在距离他咽喉一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可那剑上的剑气却还是朝着他的面上扑去,让他觉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地下铸件厂的背后主人到底是谁,若再迟疑,本殿的这把剑下一刻就会贯穿你的喉咙!”拓跋泽言说道,声音并不很大,神色也不凶狠,只是他的这几句话中透着一股子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小人真地不知道。小人只知道主子是京城里的。小人的顶头主子,我们叫他徐平。”那人连忙道,豆大的汗珠如线一般从他脑侧不断冒出来,往两侧滑去。
“其他几个人可有交代?”拓跋泽言这才放下手中还泛着寒光的剑道。
“启禀殿下,有个人也说的是这个名字——徐平。”拓跋成道。
“徐平是何人?他一般什么时候来这里,与你们见面?”拓跋泽言又盯着那人道。
“小人也不知道。他往来于京城和永州,小人听着他口音,应该是赣州人士。从他嘴里,小人只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是一个极其权势熏天的人。其他的,他也从不跟小人们说了。小人们只是拿他钱财,帮他做事而已。其他事情从不打听。因为他时候,若是知道得太多,反而性命会丢得越快。”那人道。
“每次你门铸件好的东西交给他吗?怎么运走?”拓跋泽言又问道。
“每次都是放在樟木箱子里。他带着马车队来运走的。徐平很是谨慎,从来不与我们说他们到底将那些东西运往哪里去,怎么运!”那人道。
拓跋泽言盯着他,突然又挑剑指着他道:“你们做得这些东西,从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用作什么地方吗?”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小人等原都是铁匠,有人给这么高的价钱,大家伙儿都很高兴,只管做事,从来不问。”那人道。
他生得武孔有力,手脚粗壮,一看便是平日做惯了重体力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