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母亲呢。”柳三爷言辞恳切地道,“若是有一日,儿子也能如二哥那般……儿子便知足了!”
长房老太太微微有些动容,她心里岂有不知柳三爷那话里的意思,叹口气道:“当年,若不是你爹执意把你过继给三房,娘如何舍得!”
说罢,老太太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儿子不孝,让母亲难过了。儿子若是有朝一日能让母亲再得诰命,便是先祖保佑了。”柳三爷算是承诺道。
“荣禧堂那位还在呢。你真有那一日,也是她享你的福分!”长房老太太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道。
柳三爷目光一转,低垂着头道:“她虽养了儿子一场,可儿子心里头想的都是母亲您。如今,她自己做出那等丑事,爹爹娘亲留她性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番话说得也是意味深长!
说着,他环顾四拓跋,不由皱眉道:“母亲这里也太素净了!寻常人家的老太太也有吃斋念佛的,却也摆设得热热闹闹,母亲何必如此自苦,若让人瞧见了,还以为儿子们不孝呢。”
“自从你们爹爹走了,老生这里清净了许多。再加上几个姐儿都出阁了,平日越发没人来了。”长房老太太叹口气道。
“都是儿子不孝,管不住媳妇儿!”柳三爷听出长房老太太的弦外之音了,连忙道。
“也不怨你,你的孝心我是知道的,也不用埋怨你媳妇,我本不是她正经婆婆,没的摆什么谱!”长房老太太气开始有些踹了。
“母亲休要动怒。朱氏是应该多来给母亲请安的。这回,儿子外调,只带顾姨娘去。朱氏留在家里,正好替儿子在母亲跟前尽孝。”柳三爷道。
“罢了,你回去吧。老生有些累了!”长房老太太见目的已经达到,遂闭起眼睛,语音微弱地道。
“是。儿子回去了,明日再来给母亲请安。”柳三爷道。
出了荣德堂,柳三爷想了想,便抬脚往衡芳院去了。
此刻,朱氏身子好利索了,正和田妈妈和几个丫鬟们在屋里包饺子。
“太太,您要吃饺子,让膳房包就是了,做什么要自己动手?”丫鬟白露一边给朱氏擀面皮,一边问道。
“我也不会做什么,就会这个。”朱氏低头包着饺子道,“以前还未出阁的时候,在定国公府,娘亲说过我包的饺子勉强还可以。”
说着,朱氏噗嗤自己笑了起来。
“咳咳咳!”
柳三爷透过窗棱,看到朱氏与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