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往前方摔了过去,林容深见状,从后面一把扣住我的腰部,我人便被他抱在怀中。
紧接着耳边是林容深温热的鼻息,我听到他胸口传来一丝闷笑声,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狈,隔了好久,他用我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音量说:“张小雅怎么给我请了一个这么笨的伴娘。”他一只手搂着我腰,另一只手便将我裙摆从我高跟鞋下扯了出来,他说:“路都走不好,这真是令人担忧的一天。”
我气得刚抬手肘往他胸口撞过去,可谁知道手臂才发力,便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他盯着脸憋得通红的我说:“不要调皮哦,莱莱。”
我身体被他控制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我只能咬牙切齿说:“你放开我。”
林容深笑着说:“不干坏事我才放。”
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下自己体内的情绪说:“你别得寸进尺。”
林容深抱住我的腰身手更用力了一分,他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说:“那你告诉我怎样才不算得进尺,嗯?”
他靠得越来越近了,我都感觉到他的唇都若有似无的擦着我耳朵的轮廓,这对于我说根本就是一种羞辱和折磨。
可我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林容深见我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便给我理了理肩上的长发,许久才收起戏谑的语调,唇贴着我耳畔认真的说了一句:“今天的你,还不错,只不过,我有点讨厌那些苍蝇看你的眼神。”
他说完,便顺势松开了,我没有再对我动手动脚,而是最先坐入了车内,剩我一个人站在车外。
等我们的车子到达婚礼现场后,那里早就热闹得不成样子,章则家亲戚多,表哥表姐自然也多,逮着新郎新娘便是一顿猛灌。
这不,还没开席呢,章则便被他家那一堆坑人的亲戚灌得面红耳赤,张小雅在一旁干着急,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张小雅见章则被灌得不成样子了,便从远处侧脸来看向我,眼睛内满是求救,我感受到了张小雅眼睛内的焦急,便也明白等会儿还有仪式要举行,章则如果现在醉了,等会儿就麻烦了。
我酒量向来是不错,张小雅以前是知道的,毕竟以前当记者的时候,难免要陪一些大老板喝喝酒,套套近乎,套点儿话出来。
所以我也没有多想,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便起身要离开,坐在一旁一直没说的林容深忽然凉凉的问:“去哪里。”
我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说:“给伴郎挡酒。”
林容深挑眉,一脸轻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