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电话和可疑的短信,除了通信公司发来的广告短信,手机基本上便是静悄悄的。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左右,为了确认自己心里的疑问,我决定亲自去林容深所工作的医院去看看,在当天下午,我在公司请了个病假赶往了医院。
到达那里后,我便直接去挂号窗口挂了林容深的号子,那里的工作人也并没有和我说林容深离职的话,只是往常一样收了我的钱,然后告诉我去三楼找林医生。
他的号还在挂,就证明他还在医院工作?他没有去国外?
我来不及多想,拿着手上的手续我单,便匆匆的朝林容深办公室赶,可到达他办公室门口后,我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因为里面林容深的妻子米莉正在里面为他整理办公桌,而林容深正手支撑着下颌,安静的闭眼休息,他身上仍旧穿着干净的白色长袍。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沐浴在一片金光里,垂着的长睫毛上都有光晕在跳跃。
米莉正小心翼翼的收拾着他的桌面,似乎是怕吵醒他。
等桌面上的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后,米莉又从沙发上拿了毛毯走了过去,她动作无比轻的为林容深盖好,并没有急于转身,而是缓缓蹲了下来,眼神略有些痴迷的盯着林容深的侧脸看了好久。
我站在门外,忽然有些走不进去这扇门,我这是在做什么?
林容深都是有妻子的人,我明明之前还说恨不得他立马回国外永远都不要回来,可现在呢?为什么我说的话,和我做的事情却截然相反?
我忽然在心里深深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手上捏着单子,便悄无声息的从这里退了出去。
回到台里后,又是一次试镜,可还是不再状态,这回连谭姐都有些着急了,她亲自跑来问我怎么回事,问我的状态怎么比上一次还要差了。
可看到我的脸色后,她的话又停了停,改为握住我的手问:“怎么了?告诉谭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勉强的笑着说:“没事,谭姐。”
谭姐见我不想说,便叹了一口气,她也没有多问,而是语气严肃的说:“莱莱,我们今天可能要出差。”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去哪里?”
谭姐说:“今天台里接到消息,说是漳盂县那边今天早上一个村口死了十多个人,听说全都是暴毙身亡,死亡原因现如今还没有查出来,现在已经有很多记者赶去那边了,我们今天可能就要走。”
我皱眉说:“十多个人同时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