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手术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准备,现在您安然无恙的醒来了,还认为他是想报复您,那我无话可说,现在我们都放下了,最没放下这件事情的人是您,所以您才会把林容深想象中的那么坏,之前您这么害怕他会把你害死在手术台上,最后结果呢?结果是不是很完美?并没有发生您最害怕的事情不是吗?”
我说:“妈,林容深虽然表面上是个很无情的人,可其实他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医生,明明是我们对不起他,可他还是不和我们计较以前的事情来为您主刀这台手术,您不觉得不放过我们的人不是他,而是我们自己吗?”
我虽然很不认同我这些话,可情绪没有以前激动了,她说:“手术那天肯定很多人看着,如果是他没有机会下手呢?这种事情谁知道啊,而且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动作所以我才害怕,你说我们之间这么大的仇怨,他怎么可能就这样风轻云淡的放过我们?”
我冷笑说:“妈说到底,最不能忘记这件事情的人是您自己,如果您一直把他当假想敌,那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会成为害你的动机。”
我妈说:“好,就算这次他是真心想救我,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们真的可以当一家人吗?”
我说:“只要您可以,我就相信绝对可以。”
我妈很坚决的给出我三个字:“不可能。”
我以为林容深这次救了我妈,会让她对他有点点改变,可我发现她这个人完全是没救了,无论我说多少林容深好话,她都不会改变对他的看法。
我说:“行吧,您就继续坚持您的看法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你也死不了,我回自己病房了。”
我起身要走,我妈在我身后追问我孩子打算怎么处置。
她还是不死心惦记着我孩子的事情,我有点生气说:“孩子我是不会流掉的,除非我死。”
我妈骂人的话刚想冲口而出,可最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又吞了下去。
之后我妈便一直在医院休养身体,差不多半个月,身体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做了各项检查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问题,更加没有复发扩散的可能。
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后,她人也精精神神的从医院出院,而在医院保胎的我,也安全的度过了危险期,孩子三个月后,几乎已经稳定下来了。
主治医生建议我出院养胎对我会更好,在医院住了这么久,对于医院烦闷的环境自然也是无比排斥,早就巴不得可以出院,当即便欢欢喜喜办理着出院手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