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打。
周建瞬间萎了,连刘松都敢打,那他跳出来不是更得挨揍?
一个个大汉如狼入羊群,牛胖更是色眯眯地扶住夏云裳,哪怕知道得不到,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喉结上下弹动。
现场敢阻拦的人全被揍倒在地,不是破了脑门就是躺地上装死。
“你……你们不能对她……”周建想阻拦他们对唐茵下手,却被一酒瓶开了瓢,脑门立刻就淌出了血。
苏河在边上看着,心里顿是暗爽,佯装愤怒地要为唐茵出头,操起边上的椅子大吼中跨步冲去,“放开那个女人……”
椅子不偏不倚地狠狠砸在周建后背,当场把这货砸趴在地上,身体抽搐弹又弹。
“咋……咋是建哥?”苏河一脚踩在周建脚踝,手里提着的椅子落下又砸在后者背上,“哎嘛,我打错了?”
“扶我起来……”周建抬起软绵绵的臂膀对他招手。
扶?
苏河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周建腰子上,“操,不是挺横吗?劳纸今天打的就是你个狗腿!”
操起酒瓶往这狗腿脑门又开了一瓢,狠狠用鞋底往其脸蹂躏碾压。
“爽不爽、厉不厉害?屌你老母,现在谁他么是死狗?”
呸地又是一脚,苏河四下一扫,现场混乱不堪,全是女人的尖叫,那些个所谓厉害的男同学全他妈躲角落里装死。
这就是人心,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他们全喝醉了酒,明天还记不记得今天的事都难说,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混乱下,根本没人会关注他。
瞅准刘松的位置,苏河提着裂开的椅子跨步上前,如入无人之境,没人阻拦。
前者此刻趴在地上像滩烂泥,想爬又爬不起来,俨如一条毛毛虫在那弹动。
走到刘松身边,苏河没敢用椅子砸,怕把这货给弄死。他索性揪着前者的衣领将之提了起来,抡起拳头就往那鼻子、脸上招呼。
“用钱砸脸很屌是不?劳纸用拳头还你,操……”
转瞬,刘松脸上全是血沫子,牙齿都被红了眼的苏河打掉两颗,满嘴的血。
“你敢……”刘松半眯缝眼,非但睁不开,更看不清谁在揍自己。
“操,有啥不敢?”苏河揪起他的衣领提了起来,把他摁在桌上,顺手拿起个空酒瓶就砸了上去。
砰!
酒瓶碎掉,血从窟窿眼里汩汩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