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树林里抬出一架矮梯子,搭在石墙上面。叶荣嘴唇微张:看来自己平常陪夫人的时间还是太少了,害得夫人无聊,一天到晚干这些事情。
三人成功出府,走进一片莺歌燕舞、丝竹靡音的云中楼。同样的楼主,同样的在自己出了大价钱后换来了欢酒的陪聊服务。
就是那个楼主盯着自己的眼神很露骨,女子装扮成男的来青楼不可以啊?!不过也是,大半夜的哪有夫妻一块来青楼的,还带了个形容扭曲的婢女……
没有拘泥于礼节,三个心怀鬼胎的将府人同一脸娇笑的欢酒坐一张小方桌,余温咬紧嘴唇看欢酒斟了四杯美酒,转移目光,用眼神询问身边的云屏:是她吗?
云屏点头又摇头,用口型表示: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多亏了云屏这个转折,她平生首次看到三秒内自家夫人的表情从紧张到狂喜再到灰败的全过程。来不及感叹,余温一只手恨恨地拍在她肩膀上。
被她这一拍,云屏一瞬间记起了她久思无果的名字。欢酒的真名。
“小娘子?”欢酒把酒杯摆到各个人面前,瞧见余温突然出手,疑惑问道。
余温咬牙切齿:“我看云屏左肩有只小虫子。”
“是吗?”听者眉头紧锁,“奴家改日让人捎个驱蚊的熏香来把这房间弄干净。扰到诸位真是对不住,奴家先自罚一杯。”
欢酒才把空了的酒杯搁置桌上,云屏出其不意地唤了一声:“陆欢衣。”
陪酒的头牌身子条件反射般的一抖,把杯子在一瞬间内握得死紧,将府三人都观察出了不对劲。
“看来奴婢没有认错,姑娘便是两年前的陆姑娘,脸虽然有些变化,可您说话的声音奴婢还记得。”
欢酒的眼神立马变冷:“前年那短短半个时辰闹剧,想来是没多少人记得了,姑娘却是记得仔细。如今奴家受了楼主的易容术,是云中楼头牌,也没人敢让我再那般委屈。”
余温高兴到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欣喜若狂地压制自己想大拍桌子喊一句“爽”的冲动。
自己的人品终于到帐了!好运来啊那个好运来……余温产生了欢酒那一张一合叙述的嘴是在唱歌的幻觉,被看到她神游的云屏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否极泰来,时来运转。我的翻身大战又有期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