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对上叶荣的双眼,对方立马闭眼张嘴,余温会意地把糖葫芦送到他嘴里,任他咬下一颗被糖裹住的山楂。
“是不是很美味?”余温自豪地问道。
叶荣稍作咀嚼,点头,又做出手势:“它很美味,是你给我的。”
匪女之为美还是匪女为之美,美人之贻……余温想起高中背的《静女》,感到头痛就反思唤醒对古诗词的记忆是个错误的决定。
余温自觉面颊发烧,心下暗暗骂自己:“你还是个看过无数猪跑的宅女吗?!这么纯情做什么!”
她稳定自己紊乱的呼吸,笑道:“阿荣,我们去那边听戏。”
他们来到一个有瓦顶及栏杆的圆台下,看着台上的戏子咿呀动姿,行步摆手,有板有眼。
“我自清风入怀呀,任你恁般泼污水,两袖荡荡天月明。”余温不确定台上那个背后插满旗子的就是武生,他竖目一瞪,威风凛凛。
她听不懂,只图个热闹,叶荣一介武夫倒是听得泪光点点。余温被吓到:“阿荣,你怎么了?”
“我也像他一样,被谭大人欺负……”
唉,余温安慰般搂住叶荣,这么委屈,叶荣的蠢萌应该不是装出来的了。
抬头,上面的场景已是武生与旦角互诉情意,旦角儿那灵巧清亮的声音唱道:“郎君莫道事无常,那官家却信有清霜。孤零零一人毋忧愁,奴伴郎君至白首哇……”
“相守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