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帮我看看。”
“夫人说吧。”月桥道,她凑到了最前面。
余温朝月桥微微颔首,然后说:“当天云屏把谭碧罗身边那个贴身侍女骗到厨房来。此时煎药的雾朝躲在暗处,她看厨房里没人就会走了。
到时候事情被查出来,雾朝你就一口咬定,在煎药期间只有一个人来过,那就是谭碧罗的贴身侍女。这样,帽子不得被扣在身陷深院心生嫉恨的谭碧罗头上了吗?”
“似乎没有什么破绽,我就说夫人让厨房做了补汤,叫两个侧室都差人去领。谭侍妾自己虽然不能出院子,但是她的侍女却能够自由行动。”云屏说。
“可是送补汤的话不是让自己人送到别人楼阁去更有诚意吗?”雾朝问道。
云屏给她解答:“这正是夫人不太情愿的示好的表现。若是送到他们住处去,一下子这么亲热,两位侧室对补汤和夫人的防备心更重。”
“我懂了。”雾朝点点头。
都商量过了没问题,余温就让他们各做各的事情去,自己在房里看书。还好自己是刷过无数番剧的人,繁体汉字大部分都能轻松驾驭。
不过她还在看一般刚上私塾的童子看的文章,谁让自己是个半吊子呢。要是被人发现连小孩都知道的典故她不懂,笑话事小,她这个人铁定会被怀疑。
她看到一半,回忆起自己想了数个夜晚的剧本,这场戏,须得好好地唱。余温把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心想,再让苏旻秋慌一会儿,明天应该就能动手了。
晚膳后,余温正在练字,雾朝在身边研墨。
抬眼环视,为了不打扰她书写,房内的仆从都到外面去了。余温又往门边探了探,确认无人后才放低声音对雾朝说:“明日你就把毒药放在谭碧罗的饭菜里。”
雾朝不出意外地很惊讶:“夫人,我们要直接对付的不是苏娘子吗?!”
“那只是幌子而已,谭碧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现在弱势一点,干脆毒死免除后患。”余温又拿出练习过的凶狠眼神。
雾朝吓得墨条都拿不住了:“所以夫人想对付的是谭侍妾,想嫁祸的是苏娘子?”
得到余温肯定的回答之后,雾朝再问:“可是夫人……为什么啊?是您突然改变主意了吗?”
“不是。”余温耐下性子给她解释,“我之前和你们三个人那么说,只是为了检验三人之内是否有内奸,还有让听到风声的谭碧罗放松警惕。
“近日苏旻秋突然对饮食上心了,差不多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