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将府三个主子、谭碧罗的血亲们轮流往棺材上撒一抔土,便是“添土”。接着专人把棺材严实地埋在地下之后,众人又是一片哀戚不提。
离开的路上是不能回头看的,余温跟在叶荣背后下山,坐上马车,心里觉得沉闷。看着天边的夕阳,她想着,月桥也是入土为安了吧。
回到房里,厨房的人已经把晚膳送来了,余温草草吃过,开始着手处理谭碧罗遗留下来的问题。
侍奉谭碧罗的两个侍女都遣去浣衣局,包括家具在内的遗物全部还给相府“丧女心痛”的谭以桓,没人住的房间暂且空置,先作为谭碧罗的小灵堂。
这样安排妥当之后,余温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可是又想不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连续熬夜抄了好几天经文、送到谭碧罗灵位前的她迫不及待要与那张华丽的檀木床相会了。
到底是什么呢?我什么没有想起来?余温困惑地躺在床上,一遍遍地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