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完婚礼,刘表大喊一声,“刘备何在。”
我牵着刘钰的手,同刘备擦肩而过,他望着我,我看着他。
他是何许人也,竟然能让垂死的刘表唤他近前,看来此人不可小去。
回到刘钰的房间,看着这个我多次出入的寝房。
今晚是我们大婚喜庆的日子,而这个房间却没有一丁点变化。
刘钰显然哭累了,依偎在我怀里,当真是烈女怕缠郎,我心里哭笑不得。
我大老远从吴郡来到荆州,就是为了完成我的心愿和计划。
如今计划刚刚完成一半,没想到刘表就要死了。
而且还不是我亲手杀了他,我心下莫名的不是滋味。
如今我想着,路是自己选的,就不能怕被走远……
可是以女子之身娶了她,既不能坦坦荡荡。
我今晚或多或少的稍微坦荡一下,还不能漏出马脚来。
于是我道:“你知道我虽是男子之身,但是我甚怕亲近女子,”
说到此,我憨傻一笑,“不是不喜欢,只是钰儿过于泼辣,为夫有点惧内。”
顿了顿,我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这个人对男子到是大方的很,对男子更亲厚些,喜欢同他们在一处欢天喜地,可能我的爱好比旁人多出了那么一点点,夫人恐怕接受不来,但我一定小心为上,唯恐伤了夫人的心,我一定会避之又避,莫让夫人伤心。”
她听了我的话,悲伤的情绪少了许多,半晌,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是男子,我是女子,我们结了夫妇,圆了房,你慢慢的就接受我了。”
想着她说的话,又怕自己是女子漏了馅,只能更卑鄙一回……
他父亲尚且不知能不能熬过今夜,想必她也没这个心情同我洞房花烛夜。
于是我掀开她的盖头,伸手,不假思索的去解她的腰带,她却双手按在腰带上,按住我的手。
我停住动作,她笑盈盈,娇羞同我道:“还有一样,做了这样,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思索了片刻,该走的场面我都走了,这不该走的场面我也马上要和她做了。
我想了又想,还有什么礼数没能做到的……
哦……
我豁然开朗,终于明白她的用意。
只是今夜太过匆忙,没能让她穿上喜服甚是惋惜,甚是惋惜。
于是我笑着,甚惭愧同她说着,“今夜是我们最重要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