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的站起身,双手拾起,躬身行礼。
“原来是大哥啊!孙仁有失远迎,失礼了,还望大哥不要怪罪。”
他缓缓起身,因手上有血,他扯了扯衣袖,衣袖摊在掌心上,隔着衣袖将我扶起。
“我这病弱的身子,生怕沾染了病气,过给了你,礼数不周,莫要怪罪。”他解释道。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欲哭无泪。
刘琦这身子骨儿,难道是常年重病在身,拖的久了,生病生傻了。
连脑子都不灵光了,竟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我拍拍自己的胸脯,甚是诚恳的同他道:“我身子骨一向结实得很。”
我又憨厚一笑,“况且我委实不信这些,大哥莫怕,大哥莫怕。”
刘琦见我甚是憨厚老实,待人诚恳有礼,不失大家风范,他和我谈天说地,抱负理想。
但是他最恨的就是他这副不争气的身子骨。
奈何所有的理想到最后只能是空想,在他这都不能大展拳脚,都不能实现。
他说,“孙郎不同,孙郎可以一展拳脚,不负这一腔热血,唯独你这身子板瘦弱些,我定要书信一封,告诉小妹为你多做些好的吃食,好生补补,长得也壮实些。”
说完他没能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说这样的话,我也甚是难为情,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他还说,因为我年纪尚小,莫要不好意思。
因为我们已经成婚,礼数也周全,小妹照料自己的夫君这也是为妇之道。
我们嘘寒问暖之际,公瑾已经回来了。
公瑾见我同男子攀谈甚欢,很是不悦,我起身,介绍道:“这是我大哥,刘琦。”
公瑾刚刚酒过三巡,我的一席话,他没能那么快反应过来。
我又道:“这是我大哥,刘琦,刘钰的大哥!”
彼时,公瑾才反应过来。
“啊……原来是刘将军,真乃幸会,幸会,为何晚宴未见刘将军,却在这……”
公瑾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听刘琦道:“我身子一向不大好,只因病着,军医不曾让饮酒,所以晚宴就全权由刘将军代劳了,况且受身体拖累,此次战役,便全全仰仗刘将军和大都督了,此战,拜托二位了。”
说着,他躬身一拜。
他说这样的话,委实我心里很不适滋味。
以一个壮年男子的心态,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