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了。
我想着刘备早上说过的话,心里起伏不定,终日惴惴不安。
但是,奇怪的是,吃过晚饭也不见刘备过来。
我心底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知道他公务繁忙,要事缠身,希望他不要过来才好。
慢慢的我有了困意,放下手里的书简,便由着啊慵扶我去铜镜前卸妆。
这时有侍女过来附在啊慵耳畔说着什么……
啊慵急忙退了出去,侍女要为我卸妆,我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片刻,啊慵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从衣袖中抽出绢布,她道:“大都督来信了。”
听她这话,我愣了下神,片刻间,我看像铜镜中的自己,依然不停的卸下钗环。
啊慵贴在我耳边道:“是大都督的信函。”
我的手停在簪花上。
我看着铜镜中这枚粉艳艳的簪花,这是上次刘备打胜仗回来,他亲手赶制的。
也是他亲手为我戴上的,打那以后我每天都戴着这枚簪花,因为这是他表心意的见证。
也是我打心里接受他是我夫君的见证。
从此,我们将不分彼此,一心一意帮他打天下的见证。
我卸下簪花,看向铜镜里的啊慵,“以后公瑾的书信都不必呈上来了,我不想看,也不想知道他的任何消息,我现在生活的很好,不想他打乱我的生活。”
啊慵没有说话,而是紧紧的将绢布攥在手心里。
这时刘备走了进来,啊慵身手敏捷的将绢布塞进怀里,顺势弯腰曲背,将我的发髻打开。
刘备小心翼翼走了过来……
啊慵侧脸看了下刘备,刘备使了眼色,啊慵恭敬的退了出去。
我见刘备在我身后,微笑着看向铜镜中的他。
他将我揽在怀里,下颚抵在我头顶上,片刻,他轻轻啄了我发定。
他道:“最近不知怎么了,只是几个时辰不见夫妇,为夫却越发的想念夫人了。”
我看向铜镜中的他,笑而不语……
他接着说道:“为夫一刻也离不开夫人了可怎么好,不如白日里夫人陪为夫一起练兵如何?”
我抬头看向他,笑着答道:“夫君说的哪里话,这样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他低首吻住我的唇,我闭目,任由他吻着。
片刻,他好似得不到满足,急匆匆的将我打横抱起,将我放至榻上。
他随手放下帐幔,兴匆匆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