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他笑着点头,“你说什么都好,都依你,我这就回去准备,定不辜负香儿。”
这时我见门外有人在偷听,定是孙权派来时刻监视我的。
我送伯言走出门外,不成想门外的卫士大声训斥,让我回到屋内。
伯言有些气氛,我摇摇头,示意他别冲动,他也知道,他冲动的后果就是他走了而我比较凄惨,日子比较难过。
我看着伯言的背影走了出去,他兴致匆匆,高兴极了,再也不是那个愣头愣脑的少年郎。
他一步三回头,还时不时的和我打手语,他告诉我,让我放心,他一定很快凯旋归来。
他回来便带我离开,再也不用这样囚禁在这里。
我望着他一举一动,又想起小时候的我们,只要我在外面受了欺负,他便提剑嚷嚷着要替我报仇。
我看着他,只笑不语,挥手和他再见……
他真好,一直都是那个曾经的少年……
而我呢!再也不是那些年里的纯情少女了。
我变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对彼此间的信任,我信任他,胜过信任我自己。
而今,他出征在即,我却不肯明说,和他藏暗语,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只是怕他在战场上分心,以此误了战机,更怕他一着不慎,便回不来了。
我愿意他带着误会去战场,那怕他回来我给他磕头认错也在所不惜。
因为我深之失去一个人的苦痛……
伯言一走便是一年多,这一年多里他写了无数封信,我都一一回了,信里只谈家事,没有风花雪月。
而今天这封信,他说,尤突人已剿,叛乱以平,不日便会率军返回。
看着手里的这封信,比什么都开心,伯言要回来了,高兴之余,又不免忧虑,毕竟他出征在即的时候,我说了些口不应心的话语。
而今他回来,我又如何去兑现呢!
想着,更是心烦意乱,左右不能平静心绪,我想他是不会怪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体谅我。
如意在我身边闹个不停,我却没有那些心情和她玩闹。
最近好久都不见大嫂来过,也不知道大嫂怎样了,是不是也被孙权禁足了,不然大嫂不会这么长时间不过来。
想着,会不会是和伯言回来有关系,或者是我多心了。
一想这些,我便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