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大嫂是多么单纯的人,世人都视大嫂不问世事。
看来,世人都看错了大嫂,在这纷乱的年月,不谋划,实难生存下去,这也是迫于无奈,是生存法则。
现在这种局面,我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还是我应该谢谢孙权这么些年来替我谋划,替我着想,我还真该感谢他。
只是我一颗单纯的心,始终不忍,因为他始终是我的二哥,我不忍心对他下手。
所以这些也只能自己受着,自己的苦,自己吃,任何人都帮不了。
有时候我在想,亲情是什么,亲情不过是执着,是相依,是血肉,是至亲。
孙权伤了我,我却始终不忍心毁了父兄一手搭建起来的基业,他不仁,我却不可以不义。
亲情与江山,自然是江山更稳固的好,所以,我一介女子,他必然要牺牲我,抛弃我。
伯言一直在等我的答案,我却始终没有给他答案。
“香儿不必说了,我已经有了答案,你好好保重,我一定会对孙如意好,我们也会相敬如宾,你且放心。”
听了伯言的保证,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伯言脸色一直不太好,他本就性子沉闷,这种时刻,他僵直了身子,脸上也越发的难堪。
我道:“明日你就大婚了,早些回去好生休息,别在操持,况且你刚刚凯旋归来,定会有许多公务等你。”
他听了我的话,知道我在下逐客令,他顿了顿,依旧僵直了身子,片刻,他忧伤的神情看着我,而后面容慢慢舒展,“知道了,谢谢香儿妹妹。”
话必,他慢慢转身,晃悠悠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