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君令牌的气息!”一座凉亭内,两位身着一黑一白儒衫的老人正下着棋,黑衣老人猛然停下放子的手,抬头说道。
“韩君?中洲的那个?”白衣老人也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嗯,一位少年拿着他的令牌,只是并未修行。”几秒的时间,黑衫老者收回神识。
“难道是韩君看中的弟子?想让我们逐鹿书院去培养!”白衫老者手指摩挲着棋子,分析道。
“显而易见!”黑衫老者说罢放子于棋盘上。
“我们不用管管?”白衫老者疑惑。
“既然他身上带着那位的令牌,就已经代表了是我儒教重视的学生,我到要看看,在我眼皮子底下谁敢动歪心思。”黑衣老者冷哼道。
白衫老者本想说既然是那位看重的人,难道书院就不去派个人接一下。但想到这位院长的脾气,只好作罢。
两人继续他们未完成的对弈。
餐馆里,待菜品上齐,郭大哥又要了一坛酒,任凭韩纷怎么劝说都无用,说什么都要解解馋,韩纷看着体积大概是三个郭大哥头那么大的瓷坛,有些不明白他心中对于解馋的理解。
除却韩纷被灌了几杯,剩下的酒都被郭大哥一人喝完。
韩纷本来心里着急的不行,但当郭大哥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出餐馆,一边走还在一边炫耀着他曾经的辉煌过往的时候,韩纷心中的焦急化作了无奈,随即便释然了。
两年多的时间也这么过来了,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
餐馆的门口停有几辆小型马车,车夫们三五个蹲坐在餐馆一旁的台阶上闲扯,见二人出来,高个的车夫说道:“这次到我了。”
说罢他便起身迎上前去,剩余的车夫打量了韩纷二人几眼,又继续聊了起来。
“二位公子要上哪去?要车吗?”高个车夫咧嘴笑问。
“先去就近的客栈,要便宜些的,然后去逐鹿书院。”
“呦~好嘞。”听到逐鹿书院,车夫惊奇道,但多年来的江湖经验让他清楚有些事情不必多问,尤其是这山上神仙的事情,搞不好就一命呜呼,可没人给自己做主。
将郭大哥送到一座客栈,韩纷留下一张字条便离开了。
……
黑衫老者当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可能外人有所不知,能被中洲那位看重的,起码也有七境之资。
黑衫老者一边下棋,一边分心思放出神识留意着韩纷,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