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对自己一副恶狠狠的龇牙样子,元祁宥心里一痛,忍不住心底恶意横生,一把就掐住她脖子问,“你对我这么凶,对别的男人就这么温柔,是不是他?”
忽然被扣住了脖子,夏小荟浑身瑟缩,用力的往后倒退,拿膝盖狠狠的抵着逼进了元祁宥的胸膛,怒问,“你说什么?因为谁呀?放开我!”
元祁宥不仅不放开,还用力把她往沙发底座上摁,“就刚刚那个,你对他又说又笑的那个!”
刚刚那个是温朝年,夏小荟恍然,看元祁宥眼神就犹如一丝嘲讽,“怎么,你吃醋啦?原来乔家大少这么不讲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听到夏小荟居然没有否认,元祁宥脸色大变,周身气场簌簌的寒雪飘零,冷的入骨,他修长有力手指忍不住用力,“你承认了,你跟他做到了哪一步?”
“你猜?”夏小荟媚眼如丝,故意巧笑嫣然的问。
“呵,夏小荟,我真是小看你了,为了你的目的,你是不是对谁都可以张开大腿!”
看着眼前凶兽一样的狭长双眼,那话就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抛开她的心,夏小荟猛的一僵,整个人都镇住了,“你说什么?”
所以她恍然明白过来,元祁宥是觉得她作为一个演员,在外面水性杨花,对谁都可以摇尾乞怜了,她气极反笑,“对啊,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们明星嘛,不都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想的?那我告诉你,我就是!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们都太生气了,基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就是很生气,元祁宥其实想说的并不是这,他说出口就后悔了,他真正想问的夏小荟是不是因为喜欢上了那个姓温的,所以对他才这么冷淡,但与生俱来的高傲不允许他这样,能说出口就变成无比伤人的话,可他更没想到夏小荟角还故意说话气他,一时理智断线。
他从喉咙里滚出一记粗口,用力掐着夏小荟脖子,狠狠的亲上去,唯有一丝理智就是关上面板,命令司机把车开回去,然后就在车上狠狠掐着夏小荟的脖子,将她按在沙发,从后面要了她。
夏小荟从来没这么屈辱过,她演这么多戏,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屈辱,像一只躺在砧板上的肉,任别人鱼肉玩弄,她感觉到的只是屈辱和不尊重,甚至是凌辱。
这还不算完,元祁宥就像疯了一样,回到家就把她锁在房里足足折磨了她一个晚上。
这一晚上有多么疯狂,第二天天刚亮,夏小荟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