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一堆杂事后,大年三十随之而来,这才是真正的的跨年。
但在南城这个小寨了,热闹程度还是稍次余杀过年猪,啥过年猪不用下地干活,而大年三十还有人干活,这就是个很好的证明。
其次,年夜饭的餐桌上的菜品也没杀猪饭那么丰富,家里客人也没那么多,而且还有个习俗,跨年夜不能夜不归宿。
厨房里,老傅依旧紧张的准备着一家人的年夜饭,少了万荣的身影,自从年夜饭那晚吵了一架后,万荣便没有在和家里任何人说过话,包括小沐。
“小沐,要不你回去找下你舅舅?”
做为一位母亲,无论自己的儿子做的再怎么不对,无论怎样都会挂念,年夜饭当然也要一家人团团圆圆。
可偌大的寨子,五十几户人家,那时有没有手机,小沐要怎么去找嘛,再说了,万荣也不一定在寨子里,说不定去了隔壁寨呢?
“不去,我要怎么找嘛!”
老傅带有略微生气的口吻说:“你这孩子,咱那么不听话呢!”
这话被在门口拔鸡毛的张老汉听到了,于是说:“别去找了,这么大村子,你找不到了,要回来他自然会回来,不回来也就算了,没事的。”
老傅这才没有继续说小沐,不然一顿挨骂估计又是铁定的了。
小沐跑到张老汉身旁蹲坐下来,“来外公,我帮你拔。”
热死腾腾的水里,泡了一只起码足足3岁的大公鸡,毛色血红,后足目测有5厘米的长度。
随着水汽的蒸发,鸡腥味扑鼻而来,伸手去拔鸡毛,未曾想水温太高,烫得小沐立刻收手回来。
“喔,烫烫烫!”不停甩了甩手。
张老汉哈哈大笑:“你这小子,不会悠着点啊。”
要说拔鸡毛,那可是小沐最拿手的了,当年张老汉家家禽因为病而大批死亡的时候,小沐可没少拔鸡毛鸭毛啥的,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信手拈来之事。
三五几下就将其拔的一干二净,露出黑色鸡皮。
盯着地上血红又黑亮的羽毛说:“外公,这羽毛太好看了,能不能把它收藏起来或者做成什么东西。”
张老汉思索了一番:“嗯,可是可以,城里有人把它做成鸡毛掸子来卖呢,还不便宜,只是我还没掌握这项技能,所以就目前来说不可以。”
“哎”
小沐唉声叹气,觉得有些可惜。
“小沐,快来帮帮外婆,我一个人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