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概一米多高,梯形漏斗,噪音很大。
磨完面后李叔还将机器打开,用高粱扫帚把黏在米筛网里的面粉干干净净给老傅扫了出来。
老傅将紧紧捏在手心褶皱的一块钱递给了李叔,不停说:“谢谢谢谢,谢谢他哥。”
李叔便说:“哎呀,乡里乡亲的,说些什么啊!”
“要不就在我吃了晚饭再回去?”
老傅委婉拒绝说:“不了不了,家里老张在弄饭菜了,这会儿应该也快好了,也就不吃了,回去吃。”
这样的客气,在农村里很是常见,几乎每家每户都这样,很淳朴热情。
小沐一手端着面粉,一手把手伸进雪白的面粉之中揉捏着。
好奇地问道:“外婆,这面粉可以生吃吗?”
老傅先是抬起手,摆出一副要打小沐样子说:“手干嘛呢,你捏它干什么?”
随后才解释说:“可以啊,不过你见谁生吃面粉的啊,怕是憨包。”
小沐将手收了回来,小声嘀咕着:“我不就是捏了会面粉嘛,至于那么凶嘛。”
回到家后,张老汉已备好饭菜,小外婆也到了家里,还有陶叔,唯独万荣没在家,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客人了,毕竟大家都在自己家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