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它?”
宋又谷同胥留留目珠皆是一转,扫一眼旁边不发一言的五鹿浑,又再定睛五鹿老,异口同声应道:“你想探的,怕是那麻木不仁季断蛇的下落吧。”
五鹿老也不多辩,挑眉直面,立时接道:“心忧兄长,人之常情。”言罢,手肘轻碰一侧五鹿浑,唤道:“兄长,你倒是说句话。”
五鹿浑沉吟多时,现为五鹿老一唤,登时乱了思绪,顿了片刻,沉声反问道:“栾栾,你可有觉得,近几日于乱云阁上,入睡极是容易?”
五鹿老一听,眨眉两回,喃喃道:“我当是跟小战玩得疯了,疲累所致。”
五鹿浑徐徐摇了摇头,“近几日,我也是一觉到天明,困乏的很。”
“兄长最近确是再未梦行。”
胥留留一怔,沉声道:“五鹿大人可是认为,方至乱云阁,便早为大欢喜宫盯上,于那时,便为人使了毒了?”
“在下实在吃不准。”五鹿浑脖颈一仰,阖目叹道:“只是时时念着,那贼人,究竟如何又为何使毒在我兄弟身上。”五鹿浑啧啧两声,长吁短叹不迭,“毫无端绪,毫无端绪呀。”
候得片刻,五鹿浑攒眉,似是自语喃喃,“胥姑娘,宋兄,你等可还记得那日鸡鸣岛石屋情状?”
胥留留同宋又谷闻声,俱是低了眼目,脑内将这月余所历前前后后过个来回。
“五鹿大人可是想说,那日在你我之前登岛的,或许并非是金卫珀卫,而是……大欢喜宫?”
“金卫珀卫亦当去了,然则,在其之前,可有旁人?”
宋又谷撇撇嘴,摇扇应道:“难不成闻人前辈未盗水寒,却是盗了大欢喜宫之物,这方惹火烧身,还将那妖火,一路自鸡鸣岛引上这薄山不成?”
“或真是时机恰巧,正同水寒一事牵连一处,才使得两事合一,纷繁错杂。”
胥留留此言一出,桌边四人两两对视,膺内弥寒。
五鹿老见状,又再摩挲下颌,一边暗道那新长的碎须为易容假面所覆,扎得指腹直痒痒,一边挑眉,冲五鹿浑道:“兄长可还记得那日两位前辈带你我同小战前来拜山,提及薄掌门那师伯之时,所言所述?”
“自是记得。”
“那兄长觉得,鱼龙前辈可是性情隐忍、顾念俗世礼法之人?”
五鹿浑闻声,撇了撇嘴,哼笑应道:“怕是并非如此。”
“那……”五鹿老轻按两颞,揉搓两回,自行接道:“那两位行事不拘一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