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医院,重症监护室中。
谌学青一脸惨白躺在病床上,这一次伤得不轻,都烂了,想接都接不回去。这辈子只能注定当太监,而且还是一个自宫的太监。
没什么用了,估计也就能练练葵花宝典,举许这方面成就能不错。
“学青,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些?”坐在桌前的母亲,泪流满面的边哭边问道。
儿子出了这种事情,他们愁得没招。谌家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还自宫了,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吗?
“鬼、鬼啊,不要过来,不要……”谌学青还处在惊恐之中,不时喊叫着,还没有从那惊吓之中回过魂来。
“学青,你不要吓妈妈,这可怎么是好啊,呜呜呜……”老妈伤心哭泣不已。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眉头紧锁,一脸凝重不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是谌学青的父亲,丰源集团董事长,谌丰源。
谌丰源左眉角有一道刀疤,早年也是出来混的,后来赚了些钱洗白了,这才转做了正行。
看着儿子躺在病床上,而且还出了这种事情,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时候,他差点没气晕过去。
他转身走出了病房,站到了走廊的窗户边上。
“联系一下查卡大师,无论花多大代价,务必让他一天之内赶到。”他冷冷的对身边的手下吩咐了一声。
“是,老板。”手下点了下头,转身而去。
他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双眸微收,冷冷的看着远处。眼睛之中闪过一抹杀意,不管是谁,敢让他谌家断子绝孙,一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你赶紧去查一下,最近少爷都跟谁结过仇。”吐了一口烟,谌丰源又对身后的另一个手下吩咐了一句。
“是,老板。”这个手下也立刻转身离去。
他谌丰源以前也是在刀口上舔血赚钱,从没有怕过谁。现在自己的儿子被人弄成残废,这个仇,不共戴天。
王隐坤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穆家的司机将他送到天州市最有名的福泽堂大药房。他得给自己抓点药,也顺便帮曲彤雨抓一些。
前几天就看出她月事不调,得帮她调理一下才行。
拿出两个药方,抓上药之后,他这才回家去。
岳父岳母都不在家,曲彤雨也还在公司没回来,王隐坤便开始先将药熬上,等她回来就能喝了。
两副药都熬好之后,将自己的药喝下。见时间还早,便找了瓶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