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更是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老爷子竟然没有说什么,这是默认四夫人的话了吗?
第二日,白青尘跟白子逸早早的就在伍号鸟铺等着了,鉴于对方是一个声名狼藉的恶人,白青尘戴上了头纱,素白的头纱配上浅绿的衣裳,清新又淡雅。
没用多长时间,鸟铺外便传来脚步声和嬉笑怒骂声。
“根子,壹号鸟铺可是我先看中的,到时候你可别跟我争!”
“切,一看你就不知道行情了吧,别看壹号鸟铺位置最好,生意最好的可不是那里,再说,又不是你跟我说了算,是吧,季爷?”
被称作季爷的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就像牙齿间咬了什么不能松开的东西一样:“想要鸟铺?得跟白家四爷开口啊,看他是要银子还是命?”
根子嘿嘿一笑:“季爷有借据在手,鸟市迟早都是季爷说了算。”
白青尘的手微握成拳,好嚣张的季爷,强盗行径,这要是落在现代,扫黑除恶都不知扫除多少次了。
心中的念头一过,一阵夏风吹起,头纱被撒开一角,一个人影便映入了眼帘,一双眸子紧紧抓住了你对他所有的注视,本是如鹰隼般犀利,而她竟然恍惚从里面看到了星星点点的星辰!
她觉得荒诞,再一看,果然是自己的错觉,那样一个不讲理法,不遵人伦的恶人眼里怎么可能有星辰?
“这便是白四爷吧,闻名不如一见,之白这厢有礼了!”
之白,季之白,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只是眼前这冤家未免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和一副好嗓音。
白子逸也没同他虚假客气:“季爷好手段,咱俩面都没见呢,我便欠了你十万两银子。”
“四爷记错了,是二十万两银子!”季之白还是那副不羁的样子,利索的坐在了手下人抬来的凳子上。
白子逸淡淡哼了一声:“口说无凭,季爷倒是将借据拿出来。”
那借据自然是带着的,白子逸拿着也没看,只是皱着眉头说:“季爷,这借据是怎么来的,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我也不去追究之前的事了,只是你得给我们宽限几天。”
季之白攒起眉眼来,犀利的眸子露出些不耐,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敲凳子扶手:“已经到期五天了,四爷还想要几天?”
这话里可没有商量的余地,白青尘手腕一动,拉住了要说话的白子逸,隔着薄薄的头纱缓缓开口:“三天,再有三天时间,要嘛我们凑齐那二十万一并还给季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