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这么直接和她要,拐什么弯子,一个小妾,难不成还敢和他们几个族老作对不成!
“你不必多话,周末和周圭念书的事儿就这么定了,全族都出银子,以后他们得了势,咱们全族都跟着受益。至于银钱,其他人家都不富余,每家就出一两银子,你们有酒楼,有大宅子,进项多,你们就出一千两,就这么定了!”
刘姨娘一听一千两,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背过气去,心里不住的咒骂,老不死的,酒楼的进账不是都被你们算计走了吗?现在还要一千两,真当她们是开银矿的吗?
四族老却不管她这么多,说完了就又坐下喝茶,咂咂嘴,这茶是真不错!
其他几个族老见四族老已经发作了,也就不再惺惺作态,各自端起茶杯等着刘姨娘拿银票。
刘姨娘咬牙了半晌,鼓起勇气道:“叔公们说的有理,是该培养咱们自己的人,让他们考科举,不过这银子现在我也拿不出那么多,要不,我家出五十两?”
她准备讨价还价一番,别人家一两,她出五十两,已经是翻了五十番了。
四族老一听,她这开口就把一千两变成五十两,手里的茶杯“咚”的放到桌上,厉声道:“好你个刘氏,五十两,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周末周圭那可是你的侄子,你拿五十两银子侮辱谁呢?”
刘姨娘心里气得不行,坐在椅子里抖个不停。
门口的小丫鬟拿着托盘,透过门缝看着里面,心里只觉得特别畅快,活该,害夫人,你以为害了夫人就有你的好日子过?
刘姨娘又是一通诉苦,族老们心里对周家如今的财物心里有数,知道一千两确实不是小数目,所以双方各退一步,刘姨娘先出五百两,等以后酒楼周转过来了,再把另外的五百两补上。
等他们心满意足的揣着银票离开,刘姨娘挥袖将桌上的茶杯拂到地上,气的肋骨越发的疼,嗓子里的东西也让她难受的要死。
傍晚时分,忙了一天的周繁回了家,刘姨娘赶紧把他叫到屋里,准备他和说一说下午发生的事儿。
哪知她还没开口,周繁就焦急道:“娘,不好了,我今天见到周简了!”
刘姨娘一愣,随后笑道:“见到就见到呗,他还没死啊?可是来酒楼讨吃的了?我说繁儿,怎么说他也曾经是周家大少爷,他既然上门,你就给他一碗饭又何妨!”
周繁摇头道:“不是不是,娘,他没来酒楼,我是路过的时候看到他的,他如今非但没死,还傍上了一个神医,人家神医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