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戟无奈的深吸了口气,张开双臂理顺衣袖,“然,此子继位后屠戮手足,荒乱朝政,致使太后外戚势力与日俱增,终究经一旁支宗室之子清君侧后,国力由盛转衰,不复往兮。”
抬起眼帘盯着崔朗儒,索戟补充道:“此乃青武遗乱。朗儒说的,可是这个?”
“是,也不是。”
“讲!”
“青武遗乱乃前车之鉴,当年东宫也并非弱不可辅,为何会败于庶子之手?微臣可是说过,帝未插手,只是作壁上观。”
索戟蹙眉,眼底多了几分不屑之意,“朗儒想说什么?”
抬起眼帘,崔朗儒和他四目相对,“因中宫无情分也!”
“放肆!”索戟并未大怒,但口气严厉,“你这是在暗讽当今中宫不中,帝后失和?本宫不与你计较,但不代表你可以肆意诋毁皇家威严!”
索戟不是不明白崔朗儒的道理,帝后恩爱,则东宫正,但如今母后已经失宠于父皇,他这个东宫太子不说岌岌可危,也非人人朝向,相反倒是韦贵妃那边正热闹,永安王也如日中天,深得父皇欢喜。
帝位者,会疑心臣、疑心子,疑心后妃,但却无法阻止后妃的枕边风,也躲不开后妃的耳目。
是以,后宫也是前朝!
“太子殿下,后宫无人可帮衬啊。想必殿下有所不知,今日早朝之后微臣和其他几位臣工得陛下宣召,苏尚书巡防途中上奏,江南一带匪患猖獗,几次剿匪未成,以致哀声载道,民不聊生。”
“去年水患,朝廷拨发不少赈灾粮,难不成都让匪劫走了?”索戟冷哼捏着昆山折扇,“若查剿匪失利,必要查赈灾腐败,若少其一,不查也罢。”
崔朗儒继而说道:“微臣想说的是,陛下欲派人去剿匪,似乎并没有深究原因的意思,这也和苏尚书上奏的本意不符。”
索戟瞟了他一眼,合上折扇,“朗儒到底想说什么?”
梁惠帝不会想不到这些他能想到的东西,但他为什么不查?这是索戟疑惑之处。
“微臣查到,昨夜此消息已到东宫。”
这话意味深长……
而此时,苏凤瑾来到苏凤翊的房间,见他竟然坐了起来,连忙上前帮他垫了软垫,“大哥这是做什么?伤还没养好呢,怎得就起身了呢。”
“躺了这些日子总觉得胸口烦闷,不如透透气。”苏凤翊人如青竹,修长玉立,如今虽双腿不良,但却丝毫没有折损风度,让人看了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