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放手!”
苏凤瑾震惊了一下,那两声‘放手’却并非出自苏凤瑾的。
索邑也是惊讶,嘴角多出几分不屑来,“苏公子的面子还真不小啊,引得太子和段公子都为你出头。”
此时另一艘船缓缓靠近,船头上那临风玉立之人一身月白衣裳,袖口滚着银灰色的云纹边,整个人笼罩在阴郁之下,肃穆而又沉静。
身后的段文衫连忙躬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索戟的手摆了一下,又看向索邑,“永安王对太子卫率可是有什么不满?”
此言一出,索邑便笑着放开握着苏凤瑾肩膀的手,解释道:“太子误会了,本王不过是在和苏公子探讨问题,哪有什么不满?若说真是有什么不满,那也只能是苏公子对本王吧!”
“既然如此,那还请永安王以后莫要和卫率动手,他出手没轻没重,只怕误伤了永安王。”
“太子倒是对苏公子的武功很有信心啊,本王不才,也会些皮毛,若是有机会倒不如切磋切磋。”
苏凤瑾勾起嘴角冷笑一下,没有回答。
索戟垂下眼帘遮住些许森然的目光,“切磋就不必了,卫率公务繁忙,本宫也不想看见他再受伤。”
再受伤?
索邑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太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苏公子还在本王手里受过伤不成?”
分明就是暗指上次坠马之事。
“永安王这是在质问本宫吗?”索戟颇显的不耐烦了些,摩擦着手上的玉扳指,“若是永安王觉得本宫言语有失,大可以去父皇那告状。”
告状一词用的巧妙,倒像是小孩子之间的无礼之举。索邑自然就不能如此了,他只好咬了咬牙,“臣弟不敢,太子怎会言语有失?”
索戟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永安王为何会不明白本宫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永安王你自己误会了什么?”
“人说闻弦音而知雅意,闻犬吠而识盗贼。只怕心里想什么,听到的便是什么吧!”苏凤瑾瞟了眼索邑,眼中夹着轻蔑,“太子殿下息怒,永安王只怕是会错了意。”
段文衫毕竟是此番游湖之主,自然不希望太子和永安王不悦,连忙上前打圆场。
“太子殿下驾临,草民等荣幸之至。草民在船内准备了弦乐,不知太子是否移驾?”
索戟转而换了微笑,好似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整个人多了几分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