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那头,索邑冷笑着,“尔等若是真的有被抓住招供出本王的胆子,亦或是这样有用,那何必气急败坏的约本王相见?你觉得陛下会相信你们的话,还是本王的话?若你想试试,本王是不介意的。”
另一人似是生生忍下怒火,咬牙道:“王爷当真是过河拆桥,从前那些事桩桩件件都是为王爷利益考虑。如今东窗事发,王爷却弃之不顾,将来谁还敢为王爷效力?王爷就不怕有一天墙倒众人推吗?”
“你这急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本王说不管你们了吗?”
两人沉默一会儿,苏凤瑾和索戟对视一眼,看来白夜在离洲的事情快要查出眉目,否则这两人也不会这么急着见面商议对策。
“白夜既然已经发现你们的踪迹,查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虽然装备精良,但不是铁骑卫的对手,趁早离开离洲才是要紧。”索邑分析道。
可另一人似乎不愿,迟疑道:“离洲地界我等经营多年,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有离洲十八寨作为掩护,脏水能泼到他们身上。现在要走,岂不是付之东流?”
“你若是舍不得,那就把命留在那,等着白夜去剿了你的老巢。”
“王爷何必咄咄逼人?”
闻言,索邑脸色颇为不悦,“本王的意思你都不听,还有自己的想法,那你还来请示本王干什么?大可以留在离洲等死。如今离洲有苏远君,又去了白夜,难不成你是比他们两人还要厉害?”
那人不再说话,索邑也不出声,又等了良久,苏凤瑾和索戟瞧瞧往外头看了一眼,隔壁走出个一脸胡须的人离开。
苏凤瑾朝着索戟摇摇头,走到外头叫来宁流芳询问几句,这才回来对索戟说道:“两人都走了,微臣已经派人去跟着那与永安王交谈之人,也好查清身份。”
“大可不必,此人既然敢出现,必定是隐藏极深,你们追不到也查不清,平白费工夫又打草惊蛇。”索戟蹙眉让她将人调回来,苏凤瑾去吩咐了宁流芳,又坐下。
索戟继而开口道:“看来,离洲那暗中势力果然如你给本宫的心中所说,与朝内大有联系,永安王倒是好算盘,利用匪患之名做了不少违背朝廷的事儿,如今计算下来,他手里的银子可不在少数。”
何止是银子,因着那匪患不能除,派去多少官员都被革职查办,若去的都是东宫麾下之人,或是永安王在朝中的政敌,那永安王借着陛下之手还真是铲除的轻而易举。
“微臣立刻传信给家父,让他严防离洲四处,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