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竟然未曾查明那消息真假,殿下,这错都在文衫啊!”段文衫捏紧拳头,痛心疾首的惭愧。
“到底是谁给你传送了假消息?今日之事可还有旁人知晓?”
“事关重大,我怎敢和旁人说?都是在家中书房与太学高步云见面,但高步云此人我非常了解,绝不可能是他,更何况今日他也是我临时通知的,当时他还尚在家中侍奉老母。”段文衫思忖片刻便摇头。
“刚刚那个高步云微臣也见到了,的确是端方耿直之人,不像是会耍诈的。殿下,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苏凤瑾心里倒是对段文衫很放心。
“段公子不必自责,此事是本宫没有安排好,一开始就不该有这样的心思。想着陛下必定以为我不愿易先生当年的事情在发生,想要来个瞒天过海,却没想到有黄雀在后。本宫这次是被人算计了!”
索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目前能想到的只有永安王索邑,可这回索戟也没得到便宜……
此时,玉慎匆匆走进来,“殿下,刚刚赫太常府上来人了,说赫太常场面病榻,挪不动了,想要见殿下一面。”
索戟愣在原地半晌,顾不得和苏凤瑾与段文衫,快步赶出去。
“苏卫率,此事是否……”
“段公子不必担心,我说过一定会让太学安然无恙。”苏凤瑾知道太学的重要性,也明白段文衫此刻心中的愧疚。最重要的是,她必须让索戟接到手中的江山,是一片壮丽山河!
段文衫离开碧海宫,苏凤瑾并未与他一起,玉慎独自留她一步,将一油纸包裹的东西交给她。
“这是什么?”
玉慎有些凄凉的淡笑,“这是殿下亲手做的月饼,今日早晨卫率你刚走,殿下就想起这事儿来了,让奴才用油纸包了想要追你送去。没成想遇到了卫率有难,接下来又下了大雨,想必都湿透了吧。”
“是,湿透了。”苏凤瑾却捏着那月饼不肯撒手,心里如这夜色一般潮乎乎的。
“卫率……其实味道不大好。”玉慎欲言又止,笑的十分勉强。
苏凤瑾却咬了一大口,只觉得这月饼……的确味道不甚好。
出了碧海宫,大概已经亥时了吧。没成想刚走几步,却被人叫住。
“苏卫率,老奴有话要和你说,你过来这边。”蒋高师将苏凤瑾领到僻静处,又看了看四周。
“蒋大官,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老奴原本是想要告诉殿下的,但见殿下刚刚行色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