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江原道却朝着苏凤瑾拜了拜,转而看向苏凤翊,“苏公子,可否借奴才看一看你身上的玉佩?”
玉佩?
苏凤瑾转身看向苏凤翊身上的玉佩,那是大哥佩戴多年的,她不禁蹙眉看了眼江原道。为何要看这东西?莫非他认得?
“苏公子,刚刚奴才离的远,没看真切,还请苏公子行个方便,此事对奴才来说很重要。”江原道眼底发红,不知是何缘故。
苏凤翊突然哼笑起来,“江大官既然心中有数,何必还要再看这不起眼的玉佩呢?时过境迁你也另投他主,早就不是当年的光景,看这玉佩也是徒增伤感,只觉物是人非罢了。”
“苏公子,奴才多年来心愿未了,还请苏公子成全。”
苏凤瑾心底叹息,转头看向苏凤翊垂着眼帘,她开口道:“蒋大官,既然我大哥不愿意,还望您不要强人所难。”
“这……”
苏凤翊抚摸玉佩一下,直接拽下来递给江原道。江原道伸出手想要接住,可却迟迟没有动作,只在半空中看着那块悬着的玉佩,眼圈红的不成样子。
良久,他才点点头,拱手施礼,“多谢苏公子成全。”
苏凤瑾推着苏凤翊离开,江原道侧开身子让路,看着两人的背影远去,叹了口气。
到了芳菲殿,苏凤瑾一直将苏凤翊送回房中,岑析恰好等候。
“公子,小姐,回来了?”
苏凤翊笑看苏凤瑾一脸疑问的样子,“还忍得住?”
“大哥!”苏凤瑾娇嗔道。
“别想了,任是你翻江倒海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来。刚刚恰好遇到陛下,询问起了我的事情,兴许觉得对我不住,所以封了吏房承旨。”苏凤翊解释刚刚封官的事情,谁知苏凤瑾却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官职?”
“吏房承旨,怎么了?”
苏凤瑾蹙眉,好不容易想起这个官职在何处,“枢密院?”
“正是!”
拂风台。
索戟坐在椅子上没动,等着伏皇后发完脾气,一旁的段紫衣十分尴尬,两边劝慰,好人真是全让她给做了。
“殿下,就当紫衣求求你,说两句话,让皇后别生气了。皇后身子本来就不好,若是气病了,殿下您岂不是也要心疼么。”段紫衣跪在索戟身前,双手拉住索戟的衣袖,一张脸哭的梨花带雨。
索戟目光清冷鄙夷,端详她良久,直到她有些不自在了才开